点着笔尖,云康一脸苦逼:这拐着弯说话,真不是一般的累人啊!
一顿,江建设明显有些晕乎:“呃?”
什么意思?是他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了吗?以前,他跟卓越没什么利益往来啊,最多都是点头、饭桌之交。
纸上,画了个大大的猪头,云康提点道:“你生了个‘好’女儿啊!这件事,我是无能无力,以后别来找我了!”
说完,云康直接挂了电话:
他这也算完成任务了吧!要是这样还听不明白,他死的太不冤枉了?几千万,还不值两个耳光?
攥着手机,江建设还一通傻眼,送走了律师,他也没想明白,跟他女儿有什么关系?
他的公司,都是他一个人做主的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客厅里,陈非飞端了水果出来,就见江建设在屋里踱步:“你羊癫疯了?一晚上毛毛躁躁、魂不守舍地,不能老实坐一会儿?吃点水果吧!”
刚将盘子放在茶几上,一抬眸,竟然见江露回来了,陈非飞冷笑了两声:
“吆,大小姐回来了?怎么一回来就舔着个脸?活像家里欠了你似的!真是馋猫鼻子尖!吃水果吧!”
听她阴阳怪气地,江露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走到茶几旁,拿了一个苹果,怒道:
“这么大的苹果,一个人怎么吃地完?不知道切切吗?连皮都不削?”
甩手,她又砸了回去!
“你爱吃不吃!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这么多毛病!”
毫不示弱,抓起,陈非飞自己咬了一大口。陈非飞是江建设的第二任老婆,而江露,虽然是养女,非亲爹亲妈,在这个家里,两人的地位却不相上下,反倒是亲爹后妈的二女儿,就是个任揉捏的主儿,最没存在感。
两个人隔三差五地不是大吵就是小闹,正烦躁的不行,江建设目光一个横扫,刚要说什么,顿时灵光一闪:
[你生了个‘好’女儿啊!]
云康的话,显然是反话,他不至于听不出来。但江妮是个软柿子,能惹出什么事来,若不是江妮,那肯定就是江露了?
她天天游手好闲地!
猛不丁地,江建设就想起今天去卓越的时候看到的一幕:那个女人……怎么那么像她那个长得很漂亮的朋友呢?
该不会是跟她有关吧!
再想起今天办公室里,女人坐在封以漠腿上的场景,两个人关系分明不一般,好像是在说什么,那个女人也像是在撒娇——
办公室里?
该不会真是真是因为个女人吧!
越想越生气,努力回想着梨诺的名字,江建设也冲到了沙发前:
“你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事?是不是去找简梨诺的麻烦了?对了,你那个男朋友,是不是跟她也有关系?你给我说清楚!你有没有对简梨诺干什么?就是我生日宴上,你带回来的那个——很漂亮的闺蜜,是叫简梨诺的吧!”
原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突然听他也提梨诺,居然还是兴师问罪的口气,江露更炸毛了:
“什么闺蜜?她就是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到处勾引男人,还勾引我男朋友,她都害我们吵架了!以后少跟我提这个贱人!我就是对她太客气了,我应该多扇她两个耳光,打死——”
她的话还没说完,江建设“啪”地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谁让你去惹她的!你知不知道,她是封以漠的女人?我们全家还要靠他吃饭呢!她一句话,我们家都要破产了!”
“你说什么?破产,不会吧?我们不是才刚接了个大生意,不是要发达了吗?”
急切的上前,陈非飞脸色丕变:
“老公,到底什么情况啊,不会真要破产了吧!”
怒气腾腾地,江建设没好声没好气地吼道:
“快了!都是你个扫把星!什么大生意,发达!全没了!现在光违约金,就要赔八千万!”
“你个小贱货,闲着没事,你惹她干什么?明天去给她道歉,求她放过我们家!求不成,就跪着求,求到成了为止,否则,跟我滚,别进这个家门!一群白眼狼,没用的东西!”
气哼哼地,江建设又抬起了手,这一次,迎着江露的目光,却没落下去,转而,忿忿地甩手,上了楼。
“呸!活该!”
冷笑着看了她一眼,陈非飞啐了一声,也转身跟了上去:“哎呦,老公,等等我!到底什么情况?你把话说完啊——”
拳头攥了几攥,江露气得呼呼直喘:“混蛋!你敢打我?让我去求她,给她道歉?”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越想越生气,抬脚,发泄地狠狠踹了一下沙发,转身,江露也回了房间,“砰”得一声甩上了房门,转而,肚子就一阵滋滋地作疼,不消片刻,她的额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