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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冰,那么冷。
与司纯,简直如出一辙。
几乎瞬间,郭见微便立即心生了危机之感。
而贺丽然,也不再多说,趁着郭见微愣神的片刻,直接砰的一声关上了病房的门。
转身之间,她不着痕迹的解开了胸前衣襟上面的两粒扣子。
而这时,司纯已经摘下岑政荣的口罩。
只见岑政荣的鼻子、唇、下巴、脸上到处都是血,被口罩给蹭的。
“果然,伤口二次裂开了,很严重,必须立即重新缝线。”司纯满目关切的看着岑政荣,道:“父亲,我来给你缝线,可以吗?”
岑政荣已经痛得头晕脑胀,脸白如纸,当即便点头答应了。
于是,司纯立即动手,速度之快,生怕岑政荣反悔。
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而贺丽然则在旁边打下手。
当司纯缝完最后一针,贺丽然俯身向前,替岑政荣清理伤口周围已经干涸的血迹。
缝线前打了局部麻醉,所以,这个时候岑政荣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且十分清醒。
当贺丽然一靠近,他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竟是他辈子最钟爱的莲花香。
再往下,女人胸前衣襟微微敞开着,站着时,倒没什么,可这一俯身,衣衫下垂,里面的风光,一览无遗。
特别是平躺的岑政荣,以他的视觉角度,可以看得更真切。
只一瞬间,岑政荣瞳孔地震。
倒也不是那里面的风光有多旖旎,毕竟以岑政荣的风流程度,身材绝佳的女人他睡过不知多少。
真正能令岑政荣动容的是那雪白胸脯上绽放着一朵粉色的莲花。
胸前莲花,那是他心中那位白月光的标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