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司纯震惊,旋即大喜,激动的一把抓住了沈觉明的手臂,“好,那我们赶紧过去,别让你父母久等。”
虽然为了悦悦抚养权的官司,司纯已经准备良多,几乎稳操胜券,可凡事有万一。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败诉可能,事关悦悦,司纯也是无法容忍的。
所以,如果沈家肯主动撤销官司,于司纯而言,才能真正心安。
是以,转瞬间,司纯便改了决定和态度。
沈觉明低头,看了一眼司纯挽上他手臂的手。
他此刻穿着短袖衬衣,所以,当司纯碰到他的手臂,两人便是肌肤相亲。
她的手,触感柔软冰凉,却顷刻间,叫他被她碰到的那片肌肤,滚烫发热。
“好,跟我走吧!”沈觉明笑了。
他本就生得眉目如画,温润如玉,这一笑,几多温柔与欢喜,简直好看到让人找不到形容词。
哪怕司纯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但纯粹就是欣赏。
随着沈觉明说走,司纯便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前方的路,却不想,几米开外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
男人身着病服,戴着帽子和口罩,背光而立。
那双如墨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从头到脚,冰冷骇人。
即使看不到男人的脸,只一眼,司纯仍能认出。
可不就是祁森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