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纯。”苏临风冲司纯点头打了个招呼,便关切的来到苏知橙身边,“怎么回事,昨晚不还好好的吗?”
“头痛的厉害,大概是昨晚喝多了。”苏知橙扶着额,有气无力、半真半假的说道。
“你呀你,老是喝这么多酒,跟你说了多少次,女孩家家的,别碰酒,小心嫁不出去。”苏临风一顿训斥,既心疼又气恼。
“知道啦哥,你别说我了,我真的头好痛,都快痛死了,我现在就想回家好好睡一觉。”苏知橙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撒娇,卖惨,是苏知橙从小就惯用的杀手锏。
用在哥哥苏临风身上,百试百灵。
这不,苏临风当即心软,但面上仍然不给好脸色,“行了,少在我面前扮可怜,走,送你回家。”
“她走不了,她脚上有伤。”司纯适时插话,指了指苏知橙的双脚,“我刚给她上了药,若是下地走路,伤口必然又会出血。”
苏知橙也将头点成小鸡啄米,“好疼的。”
刚与司纯聊了那么久,她已经缓过来了,可不愿再一步一个血脚印了。
想想之前,自己真是又惨又丢人。
“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脚板都会受伤的?”苏临风越加疑惑了。
“宿醉醒来,忘穿鞋了。”苏知橙吐了吐舌头。
当时她夺门而逃,太过慌乱,哪里还顾得上穿鞋。
“以后,不准再碰酒,听到了吗?”苏临风拿她没办法,只能一再强调,语气虽严厉,但眼底更多的是担忧。
“是!”苏知橙向苏临风伸出双手,像小时候一样,“哥哥,抱抱。”
“抱什么抱,你多大了?”苏临风无奈摇头,转过身,背对苏知橙,微微下蹲,拍了拍肩膀,道:“趴上来,哥背你。”
旁边,司纯看着这一幕,心里是说不出的羡慕。
无论苏知橙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她还有疼爱她的家人。
没有爱情又怎样,亲情更可贵。
而司纯就没这么幸运了。
亲情于她而言,这辈子都不大可能拥有了。
而爱情,她似乎也快要抓不住了……
思绪间,司纯有些失神。
苏知橙已经被苏临风背到门口,似是想起什么,她突然抓住门框,扭头,无比认真的问司纯:“那药,真的吃一粒就够吗?”
“对,相信我。”司纯十分肯定。
这药是她一直在吃的,她就是很有效的例子。
“那就好。”苏知橙苦笑。
她的第一次已经这样稀里糊涂的没有了,如果还因此意外怀孕,那她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你俩,说的什么药呢?”苏临风忍不住问道。
“醒酒药。”司纯与苏知橙几乎同时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三字。
说完,两人相视笑了。
姐妹多年,这就是默契。
送走苏知橙,司纯也到了上班时间。
又是无比忙碌的一个下午,与上午不同的是,百忙之中司纯也会时不时抽空看一下手机。
毫无疑问,司纯是想看看祁森闻又有没有给她回复。
而结果是,没有。
一直没有。
时间在忙碌中过得飞快,转眼到了下班时间。
看完最后一位病人,贺丽然关上诊室门,然后,在司纯对面坐下。
“司纯,我看你一整个下午都好像心不在焉,发生什么事了吗?”贺丽然问道。
司纯摇头,并没有回答。
而这个摇头可以理解为:没发生什么事,也可以理解为:她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事。
没能得到回应,贺丽然无奈轻叹一声。
她知道,她在司纯这里远没有资格成为朋友,顶多就是盟友,所以,司纯许多话都不会同她说。
她能知道司纯的身份,已是司纯与她结盟的最大诚意。
至于司纯的私生活以及其他的,她知之甚少。
她不知道司纯离过婚,也不知道司纯有小孩,更不知道司纯与祁森闻之间的爱恨情缠。
她也从不过问。
因为她从始至终都知道自己的位置,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只要司纯的目的与她是一致的,那么,别的,她都不会去干涉。
此时,有此一问,也是出于她对司纯一直怀着的感激之心。
眼下司纯不愿说,她自然不会再深问。
于是,言归正传:“今天一个下午岑政荣都没有发信息给我,会不会是我的反应太冷淡,让他太感受挫,有点想放弃了呢?”
拿下岑政荣,报复郭见微,才是她眼下的正事。
闻声,原本完全没有说话欲望的司纯,这才出声道:“以他对郭念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