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后脑勺上的发包。
“说来听听。”魏迟用逗弄猎物的语气,玩味的回道。
“你可有看见我的婢女。”
“你的婢女?未曾啊。”
“那门口躺的那人是?”
“切,田思云送来的开胃小菜罢了,同你比起来,自是差远了。”魏迟那灼热的目光在沈芯竹的身上来回扫视。
也不知为何以前怎么没注意到上京还有这般极品的美人,约莫是无人在意吧,这般从别人手里抢人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沈芯竹觉得这人的目光叫她心里直犯恶心。
魏迟见她真的没有再逃走的打算,身体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又扑了上来。
沈芯竹一个侧让躲开后,手中的那根细小的银针从她指间飞出,直直插入了魏迟的脖颈。
“什么东西。”魏迟钝痛,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霎时间那种痛意从脖颈蔓延至四肢。
“扑通。”
他双膝直直跪至地面,不敢置信的看向沈芯竹。
“你,你敢伤我,你不想活了噗!”魏迟吐出一口黑血,眼睛死死瞪着倒在了地面。
“我想活,是你不想。”
沈芯竹冷冷丢下这句话,便举起屋内的椅子,将它用力砸向了窗户处。
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在此刻放松开来,好在这次她超常发挥,若是没有一击必中,还真不知道今日适合局面,还是她太过自负了。
依旧心有余悸的沈芯竹只能将这股烦闷发泄在了窗户之上。
“砰!”
“砰!”
“砰!”
“咔擦!”
那窗户的木框终是不敌沈芯竹的暴力,断裂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