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恐怕是要变天了,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和女儿有关。”沈芯竹咽了一下口水继续道:“女儿杀了人。”
“什么!你说什么!”沈父刚欲坐下,立即跳了起来。
“那人是魏迟。”
沈父更为惊讶,他此时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是,是田思云,她或许是同魏哲有什么交易,今日在田府魏哲欲对我我不小心失手杀了他。”沈芯竹的头低的很低,说这些话时,无丝毫的底气。
“那你可有事?”沈父抓向了沈芯竹的手臂。
又在找回理智后迅速放开。
“无事。”
“你在田府,杀了魏迟。”沈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敢置信的开口想要再次确定,是他听错了。
“对。”沈芯竹点头。
沈父希望破灭,他跌坐在了椅子之上。
“糊涂啊你,你怎么现在变得这般会闯祸了。唉!”沈父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口气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沈芯竹的心上,她感觉心脏酸涩的同时,愧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对不起爹爹,是我给沈家添麻烦了。”
“这是麻烦吗?你根本不懂护国公府在天齐是何等的地位。对了那魏迟的尸体呢?在何处?”沈父抬手捏住眉心,此时顿感脑子胀痛。
“还在田府,当时太混乱了,他又是个男人,女儿还是从窗户逃出,凭我一人之力完全没有办法对他的尸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