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责备:“你为何要参加那田思云的及笄宴,你们不是并未有私交。”
沈芯竹垂下了眼,她是不可能把田思云用宋莺莺做威胁的事告诉西陵渊的,她怕西陵渊会因此迁怒宋莺莺。
“你难道不知道,田府对于你来说很危险,你回答本王。”西陵渊捏住了沈芯竹的手臂,让她看向自己。
“我”沈芯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本王真的不懂,你为何要一再将自己置于险境。”西陵渊另一手捏住了眉心,他感觉自己的头很疼,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疼上许多。
沈芯竹无从狡辩,因为她的确就是如此。
“魏迟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告诉本王的。”
“我,派人去寻你了,但你不在府中。”
“叩叩叩!”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王爷,有急报。”
“进来。”西陵渊头疼的不行,他坐在了书房一侧的太师椅之上。
言风打开门后,快步走了进来,抱拳道:“王爷,护国公府将尸体领回后便设了灵堂,但就在天未亮之时,被人放了一把火,此下半个护国公府都被焚烧殆尽了。”
西陵渊停顿了一息,看向了沈芯竹:“你将这事告诉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