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钻,切割打磨完美,仿佛赋予了蓬勃的生命里。
大概没有女生能拒绝这般精致、栩栩如生的黄色玫瑰,桑余也不例外。
席靳白捏着项链两端,绕过桑余的脖颈,给她戴上,又温声细语地问:“可以消气了吗?”
黄色玫瑰花,代表歉意。
他不紧不慢,态度诚恳,“以前的席靳白惹你生气,我代他给你道歉,希望你不跟他一般见识,好吗?”
桑余抬手抚摸胸口的玫瑰花吊坠,指腹刮过切割面,心跳不争气地快了几拍。
她本来也没生气,只是梦刚醒的时候情绪有点低落,过后就忘了这回事。
不过台阶都递到这了,她还是要做做样子的,“看在玫瑰花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席靳白轻笑,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肖想已久的红唇。
气息融为一体,唇釉晕开,颜色反倒加深。
他嫌不够,一把将人抱到自己腿上。
手臂肌肉微微鼓起,强韧有力。
桑余搂住他的脖子,稍仰着头,喘息换气。
接吻声黏腻,充斥在狭小的后排车厢。
空气中的暧昧发酵、挥发。
吻到氧气快要耗尽,席靳白才退出,薄唇移至她耳边,“想我吗?”
声线醇厚低哑,带几分撩拨。
滚烫的呼吸融入耳朵里,耳骨都变得酥麻。
桑余躲了下,身上发热,喉咙干痒,说不出话来。
每当这种时候,大脑运转的速度就会减慢。
席靳白圈住她的腰,双臂收力,抱着她往上提了提,喘出一口浊气,“想你想得疼。”
桑余坐在他大腿根,感受到,红霞迅速蔓延,耳垂都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