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
周宴白的话，算是将周冠宁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直接碾灭了。
他嗫嚅着嘴唇，在过了好一会儿后，这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唐恒……死了？”
“不知道。”周宴白回答。
他的声音倒是平静，仿佛唐恒的生死对他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等周冠宁再说什么，他已经继续说道，“不过我倒是希望他还没死的，毕竟他欠我的东西……还没还呢。”
话说完，周宴白也起身。
“你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吧？那就请回，我挺忙的。”
“等一下！”
周冠宁的声音突然又传来了。
周宴白的动作止住，也转过头来看他。
“宴白。”
周冠宁垂下眼睛，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声音堵在他的喉咙间，在酝酿了好几次后，他才终于说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哪怕是当初他被驱赶出江市的时候，周冠宁都不曾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过周宴白。
在他看来，他当初会离开江市，不过是对周宴白暂时的避让而已。
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也会将周宴白 狠狠的踩在脚下！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可如今事情的发展却并不在他的预料范围内。
他……又一次输了。
其实今天来找周宴白之前，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件事。
就好像 周宴白说的那样，他平安归来，而唐恒不知所踪，这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公司那边是再也等不起了。
所以哪怕周冠宁再不情愿，此时也只能低头……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