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浇着曾柔也出来了。
看了一眼不剩几片叶子的梨树,曾柔鄙夷的笑了笑。
“这树都成这样了,你就算是浇再多的水也没用,该死的早晚都是要死的!”
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江盛嵘放下水管洗了洗手,也不理她,径自先出了院子。
曾柔见状轻跺了一下脚,眼底闪过一抹哀怨,却还是快步追了上去。
“我听说今晚清河公园有等会,我们去看看吧?”
顿住脚步,江盛嵘转头看向曾柔,看着那张普通又充满算计的脸,越看越觉得憎恶。
“有意思吗曾柔?何必这样自取其辱呢,以你的条件你完全可以找一个一心一意对你的男人,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呢?”
“谁我说委屈了,我愿意,我是能找到对我一心一意的男人,可那些男人都是图我的家世来的,与其面对那些虚与委蛇的男人,我倒是觉得征服你更有成就感!”
“成就感?你把两个人一辈子的幸福用成就感来形容,曾柔,你真的懂感情吗?”
江盛嵘气坏了,若不是为了跟她说清楚,他多留一秒钟都嫌膈应。
“感情?呵,多稀罕的两个字啊,江盛嵘,你觉得我们这样家庭的孩子有资格配谈感情吗?你我……”
“够了,少把自己说的多了不起似的,我告诉你曾柔,少跟我摆你那大小姐的谱,我们就是普通人,跟整个清河县几十万的普通人一样的普通人。
我们没有什么不同,也没有什么值得你显摆的地方,更不至于让你把自己想象成什么王孙公主要靠婚姻去维持利益什么的,你不应该做医生,你应该去做一个病人,好好看看你这一身的公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