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女人，云苏脸色骤变，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南樾伸出手，挡住她的视线：“别看了。”
“那是……沈柔。”云苏轻声开口：“云识川杀了她？”
南樾望向楼顶：“也可能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前两天我在附近见过她，她精神状态不太好。”
云苏转头看向他：“你见过她？”
“她应该是来找云识川的，但云识川不见她。”
云苏望着前方：“的确是他的作风。”
“换个地方吧。”南樾握着方向盘，想要继续前行。
“等等。”云苏再次看向车窗外，看见云识川出来了，平静的望着地上的身影。
几秒钟后，他开口说了几个字。
虽然听不到，但根据口型，云苏能猜到他说了什么，只有四个字：‘处理干净’。
镇定又冷漠。
仿佛有着某种感知，云识川忽然望向马路对面，目光与云苏相撞，看清车里的人后，他神色明显变了变。
短暂的对视几秒，云苏收回视线，望向前方：“我们走吧。”
南樾随即发动车子，扬尘而去。
云识川望着离开的车影，手握成拳。
警察想要问话，云识川转身走近会所，将一切交给简峥处理。
半小时后，简峥回到办公室：“boss，都处理完了。”
云识川没说话，深邃的眸子望着窗外。
犹豫了好一会儿，简峥还是把警察说得那句话说了出来：“boss，沈柔跳下去之前说……要让你永远都忘不掉她。还有……”
说着他忽然双膝一弯跪了下去：“沈柔忽然这样做，与属下有关，我只是想吓唬她，让她别再来闹，没想到她会如此决绝。”
沉默许久，云识川才开口：“出去。”
“属下愿意接受惩罚。”
云识川侧目看他一眼，冷冷道：“我说出去！”
“是。”简峥连忙起身，离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