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
黄三保:“周大是个生意人,虽然喜欢练拳弄棒,他一时哪里能请来这么多拳教师?”
铁昂愤愤地说:
铁昂:“我怎么知道他?只是得想个办法,怎么才能出这口恶气?”
黄三保眼珠一转,说道:
黄三保:“师父别烦恼。我想李军师足智多谋,我们何不去和他商量,肯定有妙计,能报昨天的仇。”
铁昂有些犹豫地说:
铁昂:“万一他不肯帮忙,反而把这事告诉王爷,说我们这么没用,白做禁军都教头,那可不好。”
黄三保拍着胸脯保证道:
黄三保:“只要送些银子给他就行。徒弟去准备礼物,明天和师父一起去。”
铁昂这才点头应允。
黄三保回到自己家,精心准备了一份厚礼。第二天,他和师父铁昂一同来到军师府。李自然见他们带了厚礼,倒也没客气,直接收下,随后在书房里相见。
铁昂和黄三保恭恭敬敬地拜见完毕,家人送上香茗。李自然率先开口问道:
李自然:“今天两位教头来我这里,还送这么厚的礼,我怎么好无功受禄。不知道两位教头有什么指教?”
铁昂赶忙说道:
铁昂:“一点小礼物,不值一提。今天特地来向您请安,还有一件事商量。”
李自然饶有兴趣地说:
李自然:“请问是什么事?”
铁昂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将黄三保的事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李自然听完,皱着眉头问道:
李自然:“你可听到他们的口音是哪里的?”
黄三保连忙回答:
黄三保:“口音不一样。有江南的,有山东的,陕西、苏州的都有,不过江南的多。”
李自然又追问道:
李自然:“他们长什么样?”
铁昂想了想,说道:
铁昂:“有的像武生,有的像强盗,有的像读书人,都有。”
李自然接着问道:
李自然:“本事怎么样?”
铁昂一脸苦相地说:
铁昂:“要是没本事,我们也不会被他们打得这么惨。”
李自然听完,只是摇了摇头,说道:
李自然:“我看这事,必须禀报王爷知道。”
铁昂一听,赶忙用眼神示意黄三保。
黄三保急忙说道:
黄三保:“军师,这可不行。王爷知道我们被做工的人打伤,肯定会责备我们没用,白做禁军都教头,以后还怎么打仗?”
李自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李自然:“你们两个真是呆子。嘴是活的,谁让你们照实说了?依我看,这群人有来头,说不定就是俞谦手下那一群凶徒。”
铁昂疑惑地问:
铁昂:“军师怎么知道?”
李自然胸有成竹地分析道:
李自然:“王爷前年在苏州摆设擂台,被扬州的徐鹤将严虎打伤,王爷就此得病而亡。罗德拖倒擂台,副台主造反,投入他一伙。后来金山寺杀死非非和尚,伤了多少大将。去年在太平县拿住二名,后在鄱阳湖被劫。又在石棣山伤了五虎将。他们一意与王爷作对,由江南一路上来。计算他们的心思,岂有不来这里之理?况且口音、形貌、本领,又皆符合。谅他们到此已久,那周湘帆是个好客之人,与他们气味相投,定然入了伙伴。若不奏明千岁,设计拿住杀却,将来为祸不小!请二位放心便了。”
铁昂听了,千恩万谢地谢过军师,与黄三保各自心怀鬼胎地回转自己府中而去。
李自然随后来到离宫,求见宁王,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奏明。
李自然:“千岁,有情况禀报。”
宁王迫不及待地说:
宁王:“军师,快讲。”
李自然:“是这样……”
宁王听后,说道:
宁王:“军师的看法,肯定没错。本王正恨他们恨得咬牙切齿,如今他们自投罗网。只是这群强盗非常厉害,军师要用心,别让他们跑了。”
李自然信心满满地说:
李自然:“千岁放心,我自有安排,一定把他们一网打尽,消除后患。”
宁王拔了一支金批御令交与李自然,说道:
宁王:“全凭军师妙计,诸将任你遣调便了。”
李自然接过令箭,辞别宁王,出得宫来,天色已晚,准备来日行事。
且说李自然有个家人,姓郑名元龙,乃是江西浮梁县人氏。自小随母来到南昌城外,在周湘帆家做乳娘,周湘帆对他另眼相看。后来母亲去世,周湘帆一力操办丧事,还时常照应他。前年郑元龙酒后误伤人命,又是周湘帆买上买下,费了几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