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
相关报道，便是在互联网上炸了锅。
特么的
你在这逗谁呢？
网络上是骂声一大片。
那么大量的矿石丢失，扯淡呢啊？
就算是被盗，运输也得运输一阵子呢吧，你们纳科是傻逼吗，被人运走了那么多矿石发现不了？
要说一车两车也就罢了。
这特么是能伪造出千万吨级别的矿石，谁那么牛逼，能盗走这么多？怎么运作的，运输这一块都是个事吧。
查不到？
糊弄鬼呢在这？！
明摆着就是你们纳科伪造的矿藏，在这编故事呢。
之前就是有苗头，锁定了海外，你们纳科又是跳出来编故事，明摆着就是心虚。
还有，伪造出这么一座矿藏要做什么？
各种质问，各种谩骂，各种声音
然而
一切的一切，必将石沉大海。
某一时刻，曾老将电话打给了秦川，上来就质问道：“你让这么说的？”
秦川好笑的说道：“怎么可能”
曾老听闻也就是明白了，道：“虽然就于这样的澄清，各种繁杂的声音过多，但不得不说纳科玩的这一手，真是够花花的了，这么一个台阶给扔了出来，相关的职能部门压力顿时消减，之后必然就是顺坡往下走了”
“原本牵扯到纳科，事态可能升级，去推动就是不容易”
“现在呵呵纳科直接这么跳出来，再去深挖追究，不好调查不说，一旦推翻了纳科的说辞，事态可就更大条了”
“一边是顺坡下，一边是顶着压力往上冲，而就于这件事发酵到了这种程度，巨大的压力下，需要的就是尽快的给出一个结果哎基本上，这不会是一个选择题了”
能感觉到，曾老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很满意，想要深究到底。
可也能感受到他的无奈。
职能部门不是他家开的，能够随着他的意愿来。
很多事情，就是不得不以大局为考虑。
秦川含笑的说道：“曾老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嘛，纳科集团直接承认，反而会更麻烦了，只能说这个皮德曼还算有点脑袋，这件事也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了，不然谁都不好下台”
“这一跪就算是演，也演的有了结果！”
曾老怔了一下
随之反应过来，秦川为什么给皮德曼开出下跪这个条件了。
这小子，要的就是这个局面。
让纳科集团既承认这件事跟他们有关，也不能那么直接，让这件事继续发酵下去，一旦真的落在纳科集团有了实质，那么舆论这么大的情况下，各个职能部门压力就太大了。
要个结果，不痛不痒的话，人民不满意。
可真要把纳科弄疼了，这里面就牵扯的太多了。
道了歉，把头低下去，借着这件事做个警醒，这才是秦川想要的。
曾老轻笑了一声，有些感慨的说道：“你小子手腕真是够稳，一切都在了你的盘算之内，进退自如，我自愧不如啊可以！不错！很好啊！”
秦川很是谦虚的说道：“我只是顺势而为，清楚知道继续下去，各方面的压力都会过大，您老也未必能够顶的住，到了那个时候，真的就是对谁都没有好处，而且时间线会拖的很长，结果也未必是好的，反而会得不偿失”
“现在虽然不够诚恳，但跪是实实在在的跪了，歉也是实实在在的道了，敲了他们三百亿，也足够让他们肉疼一阵，因为这件事，整个矿产行业从政策，制度，流程，都在做调整，部门在做肃清，这个警钟敲的够响”
“想达到的效果，不说那么完美，但我觉得怎么也算是及格了”
“您老心怀宽广，就当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放纳科集团一马？”
曾老眉梢挑了挑，知道秦川是在给自己台阶下，顺坡道：“也是纳科被你小子折腾不轻，希望他们能够长教训，这件事也急不得，没必要一时心切的去做什么，溪水长流，之后再找机会，收拾他们！”
“对，对对我就这个意思！”秦川笑道。
曾老听闻，老脸微微一红。
这小子特么的在这哄我呢？
不是你把我当小孩来哄？
就像是小孩子打架，家长过来说宝宝别生气，咱们不一般见识，咱们原谅他们好不好，乖！
不对不对
好像是你要一究到底的吧，怎么三言两语弄的自己好像是那个没完没了的人，而你成了老好人一个了？
曾老想说什么
但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
不跟你掰扯了！
但不得不说，曾老对秦川是稀罕的不行。
要手腕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