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末将定好好反省!”
“说的好好的,你怎么又说之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只要将来魏将军还能好好为我大盛驻守边防,打击海盗,以前的事情都一笔勾销!”
魏雄赶紧端起酒盏:“好,这杯酒末将干了!”
说罢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抬手擦掉嘴角残留酒渍后,魏雄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殿下师从何人?”
据他所知,皇子们的功夫都是皇宫里的禁军教授,但他记得似乎没有哪个禁军的功夫是这种奇怪的路数,他甚至都没见过。
“本王自学成才,自创一套拳脚功夫!”
魏雄一听,顿时涌去一股崇敬之心:“殿下竟然有开宗立派的本事,末将敬佩!”
这也信啊?
宋昭笑道:“谬赞了,低调一点,回去后也别跟别人提,本王一向都喜欢低调行事。”
“殿下谦逊不自负,更是难得,末将惭愧,比不上殿下万一!”
见魏雄真心感慨,甚至还忧愁的喝了一杯酒,宋昭摸摸下巴,又和洪全在空中交流了一个莫名的眼神。
魏雄这人,还怪真诚的嗷。
两人坐在演武场上把酒言欢,说着说着不知怎么跑歪了,魏雄红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精气味,要死要活的非要拜宋昭为师。
宋昭拉着他不让跪,他非要跪。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宋昭还没醉,见他结结实实一个脑袋磕下来,跟着脸皮子一颤。
这货到底清醒不清醒?
“洪全,让杨大夫弄点醒酒的药来。”
洪全正要去,魏雄却突然叫住他:“不用!末将虽是有些微醺了,但还没到醉的地步!殿下,末将是认真的,想拜殿下为师,只要殿下肯教授末将功夫便好!”
他已经喝醉过一次了,当然不会再允许有第二次。
至于拜师,他是认真的。
“殿下,若您觉得末将不配做您的弟子,就尽管提条件,只要能做到的,一定办到!”
玩这么大?!
宋昭认真的看他半晌,直看到魏雄心里打鼓,这才道:“拜师可不是一时兴起的事情,你若真想学点功夫,本王不是不能指点你,但要真拜了师,往后你我之间的关系就非同一般,你可要想清楚。”
他是觉得魏雄可以结交,但还没到趁火打劫的地步,再者要是他明天酒醒反悔了,自己反而得不偿失。
魏雄果然犹豫起来。
他是武人,有时候想事情没那么全面。
幽王说的对,他是镇守一方的将军,要真和幽王从了师徒关系,陛下会怎么想?
但从私人角度出发,他又的确很想拜师。
脑海中两方激烈交战,让魏雄十分头疼,与此同时他更加愧疚了,刚刚斩钉截铁说要拜师的是自己,现在犹豫的还是自己。
幽王要是生气也是应该的,毕竟是他自己闹出来的。
“魏将军先起来吧,你想拜师无非觉得本王功夫比你好,要不然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明日中午咱们去城郊大营,那儿的演武场更大,到时候再切磋一下,至于拜师的事情,本王暂时没有要收徒的意思,还是算了吧!”
魏雄一听,口中哑然,只觉得话冲到喉咙就被死死扼住,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时辰不早了,十三,送魏将军回去休息。”
打了一晚上酱油的蔡十三总算捞到差事,连忙上前扶起魏雄将他送出去。
魏雄还沉浸在方才的纠结中,脑子顿顿的,等出了幽王府,被外头的凉风一吹,这才头脑清明了些。
他刚才好像……是被幽王给拒绝了吧?
娘的,他一个忠臣,又不是要结党营私,拜个师父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刚才幽王说他不需要徒弟。
对,一定是他犹豫,幽王心里不舒服所以才会这么说。
魏雄越想越后悔了,自己拜师也不会宣扬的沸沸扬扬,根本不怕会怎样,刚才怎么就犹豫了呢?他要是直接跪地磕头,这事不就成了吗?
明天必须把这事定下来!
魏雄怀揣着遗憾摇头晃脑的回去了。
林一舟屋子里有不少同僚在,知道他被打又被降职,纷纷前来看望他。
大家都是同在军中的兄弟,倒也没人因为他被罚而疏远,反而都安慰起他来。
“将军好像回来了。”有人听到有动静,歪头一看发现是魏雄,众人纷纷起身出去。
“大晚上的你们怎么在这里?”魏雄一脸愁容,兴致缺缺的,本想回来就去休息,见军中不少人都在,只好同他们说几句话。
林一舟听到动静,赶紧让人将他从床上扶起,强忍着巨大的痛意出来:“见过将军。”
魏雄看他一眼,皱眉:“你出来干什么?滚回去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