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天珠之所以弥足珍贵,关键在于其悠久的历史年代,历经漫长岁月的存世过程,其穿孔部位会留下明显的自然磨损痕迹,这一点难以伪造,至少你手中的这颗假天珠在此处并未做到尽善尽美。
此外,真天珠独特的风化纹理至今无法完美仿制,乃是鉴定天珠真伪的重要依据,所以你手中的这串天珠手链,毫无疑问,确系赝品无疑。”
当看到聂东脸色如猪肝般难堪,荣老指向方天,慎重地对聂东说道:“聂家的小家伙,眼前的方大师虽年轻,但他对鉴宝的造诣绝不在我之下,甚至在某些方面犹有过之。若他说你的古董有瑕疵,那么即便来到我这里,结论恐怕也相差无几。
所以,如果你想涉足古董领域,与方大师建立良好关系,必定能让你少吃许多暗亏。”
荣老显然察觉到聂东与方天之间存在某种矛盾,基于与聂家的情谊,他仍不失时机地给聂东提出警示和建议。
“可恶的金氏拍卖行,竟敢用假天珠来诓骗我,竟然还敢自诩为海山市最具公信力的鉴定机构,这分明是自我吹嘘、欺诈世人!今日若他们不给出合理解释,我要砸了他们的招牌!”
聂东愤怒至极。在众人注视之下,身为聂家大少的他,竟将一件赝品视若瑰宝,想想都觉得羞愧不堪。周围人群满是对他的嘲笑,郑青竹满脸的鄙视,以及方天的轻蔑,此刻,聂东心中的怒火全部转移到了金氏拍卖行身上。
不顾荣老仍在场,聂东满腹怒火,匆匆忙忙直奔金氏拍卖行而去。
直至此时,马蓉蓉和郑青竹才明白方天为何特意引着聂东来到此处。
显而易见,方天是在借聂东之手给金氏拍卖行找麻烦。
“方小兄弟,没想到我们如此有缘,竟能在此重逢。”
荣老显然看出方天因聂东的原因刻意与其保持距离,此刻他公正地鉴定出天珠手链为赝品,无形中已是站在了方天一边,出于对方天的好奇与赏识,他主动向方天示好。
“确实如此,荣老,今日有幸与您相遇,实感荣幸。”
方天这时也意识到,荣老与聂东的关系,并非他原先想象的那般亲密,加之荣老刚才的表现,自然对荣老的态度变得恭敬起来。
“哈哈,既然你我都认为有缘,那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方小兄弟能否应允?”
荣老略一犹豫,继而笑容满面地道。
“哦?荣老有何事需要我帮忙吗?”
方天一脸困惑。
“方小兄弟不必多虑,老夫并无倚老卖老之意,只是单纯地欣赏你的鉴宝才能。正好,我这边有一位朋友托我鉴定一件物品,如今老朽眼神不如当年,生怕看走了眼,闹出笑话。
适逢遇到方小兄弟,便想请你一同前往掌掌眼,不知你是否方便?”
荣老十分客气地询问。
方天倒未想到荣老所说的竟是此事。
换成一般的古董界人士,恐怕会受宠若惊。
毕竟荣老在古董界的地位犹如泰山北斗,他邀请一位鉴宝师共同鉴定一件古董,这其中的含义颇为明显。
这不仅体现了他对受邀者的重视,更彰显了对方鉴宝能力的认可。
尤其对方天这样年纪的人来说,荣老无疑是前辈中的前辈,但此刻荣老却以一种平辈论交的姿态对待方天,这让方天也觉得荣老对自己的看重程度超乎寻常。
“荣老,您若愿提携指导,那是我的荣幸,我自当乐意从命。”
方天的态度立刻变得十分恭敬,与最初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他就是这样,人家敬他一尺,他必回敬一丈。
重生以来,他有着足够的自信,不惯着任何人,除非别人也同样对他礼遇有加。
“好好好,那我们现在就过去瞧瞧。”
荣老见方天应允,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随即带领着方天一行人,朝着古董交易广场东区的一家店铺走去。
“东亚全藏,哪个家伙起了这么个难听的店名?”
一见到店铺招牌,王小六远远地就开始抱怨起来。
方天他们对此反应倒没有王小六那么激烈,但也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扎眼。
从直观理解上来说,这个所谓的东亚全藏,无疑是一个夸张的说法。
它声称囊括了东亚各地的所有古董珍玩。
然而,对于大夏人而言,一见到“东亚”二字,便不由得会联想到另外两个饱含轻蔑意味的词语。
“荣老,您该不是说这家店的老板是您的朋友吧?”
方天的脸色显露出几分意外的冷淡。
荣老摆摆手否认道:“不,我的那位老朋友是在此地看中了一样宝贝,欲购入但对其真伪心存疑虑,所以才请我过来鉴别一番。”
方天颌首示意,目光扫过店名时,眼中掠过一丝锐利的审视。
“荣老,您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