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种无妄之灾。”
“别提了！你扑到我身上保护我那一下，把我给感动坏了，我长这么大，还没人对我这样过！”说着，韩臻砸吧着嘴，
语气随意，表情轻松：“想来想去总归是我赚了。”
韩臻说这番话时，不显轻佻，更无揶揄，只有真诚。
见戚千亦不说话。
韩臻继续道：“你在商业上的天赋和敏锐嗅觉还有这份刻苦精神，足够说明你未来一定能成长为一方巨鳄！咱俩认识这么久，撑死也就是个商业性的合作伙伴。”
“我今儿挨这一下；从今往后，咱的关系，是不是高低得更近一步？我挟恩图报，要个普通朋友的位置，应该不为过？”
“戚氏集团跟我的公司从此建交，互帮互助怎么样？”
韩臻这辈子从没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
他脑子里cpu都要转冒烟了，一边要打消戚千亦的心理负担；一边又想要一个朋友的位置；还得让他的言辞不沾染任何暧昧的迹象。
戚千亦张了张嘴，半晌才道：“好。”
韩臻被打的鼻青脸肿，平日不苟言笑的气场荡然无存，卖力表达‘没关系’的模样心酸又好笑。
戚千亦盯着韩臻看了很久。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又好像想了很多，只是那些‘内容’好似没能在她的大脑中留下丝毫痕迹。
韩臻看不懂戚千亦眼里的复杂情绪，只得再次重申：“当事人都不介意，这么点小破事，你就别较劲了！”
“好。”
戚千亦跟韩臻认识这么久。
韩臻向来秉承着‘说话只说重点、把工作放在首位，拒绝闲聊’的原则。
戚千亦还是头一回瞧见
韩臻的另一副面孔。
“你答应了？”
“嗯。”
“那就说话算话，别回去以后偷偷折腾自个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