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样？”
“患者的身体体征非常平稳，就像是睡着了！我们排除了很多项可能性，找了各科的主任来会诊，确认情况，但很可惜——”
这次，医生沉默了更久：“我们没能找出原因。”
纪淮惊愕地看着医生，良久没说出话来。
“她
睡着了？”
“从身体报告上来看，是这样的。”
这话说出来，医生自己都觉得羞愧：“我建议您去其他医院查查。”
毕竟。
怎么可能会有人睡到完全叫不醒？
纪淮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思索着各种可能。
“先生？”
“先生您还好吗？”
医生连着叫了两声，纪淮才回过神来，他咬紧牙关：“我知道了。”
类似的情形。
他听戚然跟他提起过。
曾经，戚千亦疯狂反抗剧情时，也经历过这种事。
当时医生也说‘像是睡着了’。
戚千亦躺了很久，才成功苏醒。
怎么戚然也——
如果戚然的突然昏迷真的跟小说有关，那留在医院不仅没有意义，反而还会招来更棘手的探查。
正在纪淮挣扎着做选择之时。
戚承志和董若云闻讯赶来。
戚然和纪淮今天去试婚纱，二人在家里等了很久，想听结果。
不料。
他们等来等去，竟然等到了戚然昏迷送医的噩耗。
董若云吓得险些当场撅过去，缓过来后，第一时间赶来医院。
“纪淮。”
董若云拔高音量向纪淮跑来，速度快到戚承志拽都拽不住：“然然呢？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她怎么会突然晕倒？”
“阿姨。”
纪淮敛下眉眼，不知该怎么跟董若云说。
“你说啊！”
董若云大力推了纪淮一掌，眼泪簌簌往下掉。
纪淮后退几步，攥着拳头的手背青筋暴起，声音也有了哽咽的迹象：“医生说，戚然的身体体征
一切正常，查不出问题。”
“什么？”
董若云如遭雷击，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纪淮，大脑都空了一瞬：“你说什么？？”
“戚然和之前的戚千亦一样，查不出问题。”
“怎，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