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族蛮夷,也敢犯我边境!”柳如风狠狠地将手中长剑插入地面,剑身嗡嗡作响,仿佛在回应他的愤怒。
他翻身上马,直奔军帐。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敌!他要用蛮族的鲜血,洗刷他所受的耻辱!
军帐中,将领们正在商议对策。见柳如风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个面露不悦。
“柳如风,你如此莽撞,成何体统!”一个年长的将领厉声呵斥道。
柳如风冷笑一声:“体统?蛮族大军都打到家门口了,还要什么体统!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直接杀出去!”
“你……”那将领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正要发作,却被箫牧拦住了。
箫牧坐在主位上,神色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缓缓开口:“柳如风,你如此急躁,可是有了破敌之策?”
柳如风傲然道:“蛮族不过是乌合之众,我只需率领精兵,直捣黄龙,便可将其击溃!”
众将领闻言,纷纷摇头。这柳如风,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如此轻敌!
箫牧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既然你有如此自信,那本将军便给你一个机会。你率领五百精兵,为先锋,明日出战!”
柳如风心中一喜,正要谢恩,却听箫牧又道:“不过,若是你战败,便提头来见!”
柳如风毫不畏惧地迎上箫牧的目光:“若是战败,不用将军动手,我自会提头来见!”
第二日清晨,柳如风率领五百精兵,浩浩荡荡地开出城门。他一马当先,手中长剑直指蛮族大军,如同离弦之箭,势不可挡。
“杀!”
五百精兵紧随其后,如同猛虎下山,杀入敌阵。
柳如风身先士卒,剑法凌厉,所到之处,蛮族士兵纷纷倒下。他如同杀神附体,浑身浴血,却越战越勇。
蛮族首领见势不妙,连忙派出精锐部队,试图阻挡柳如风的攻势。
然而,柳如风却丝毫不惧,他手中的长剑,如同一条毒蛇,每一次出击,都精准地命中敌人的要害。
“啊!”
蛮族士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染红了大地。
眼看着柳如风就要突破蛮族防线,直捣黄龙,突然,一支冷箭从侧面射来,正中柳如风的肩膀。
“啊!”柳如风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
“将军!”
士兵们见状,连忙围了上来,保护柳如风。
蛮族首领见有机可乘,立刻下令全军进攻。
柳如风的士兵寡不敌众,渐渐不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支骑兵突然从远处杀来,为首一人,正是箫牧。
他一袭黑衣,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手中长剑挥舞,所向披靡。
“杀!”
箫牧的到来,瞬间扭转了战局。蛮族大军溃不成军,四处逃窜。
箫牧策马来到柳如风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柳如风刚想开口,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军帐中。箫牧坐在他的床边,正用一块湿布擦拭他脸上的血污。
“你醒了?”箫牧的声音低沉,与之前判若两人。
柳如风看着近在咫尺的箫牧,心中五味杂陈。
“为何救我?”柳如风问道。
箫牧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擦拭着他的脸,语气平静:“你是我徒弟,我自然要救你。”
“只是徒弟吗?”柳如风的目光灼灼地盯着箫牧的眼睛。
接下来的几天,柳如风借着养伤的借口,频频去找箫牧。箫牧虽然表面上对他冷若冰霜,但内心却早已波澜起伏。
这天,柳如风又来到箫牧的军帐,却发现他正在独自一人喝酒。
“将军,为何独自一人喝闷酒?”柳如风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箫牧没有看他,只是默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难道是因为跟我有关的人?”柳如风挑眉问道。
箫牧放下酒杯,冷冷道:“与你无关。
“报!蛮族再次来犯!”
箫牧立刻恢复了的威严,沉声道:“传令下去,准备迎战!”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军帐,只留下柳如风一人站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
旌旗猎猎,战鼓隆隆。蛮族如同潮水般涌来,喊杀声震天动地。箫牧身披银甲,手持长剑,立于阵前,宛如杀神降世。他目光冷冽,扫视着前方密密麻麻的敌军,没有丝毫畏惧,只有无尽的战意。
柳如风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
“杀!”箫牧一声令下,率先冲入敌阵,剑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