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操办婚礼这种事,最积极的当属黎老爷子。
他前一天答应了两个人的事,第二天就开始看日子催促看看什么时候领证办婚礼。
向暖,“……”
她委婉的说也不用这么急吧。
黎老爷子斜睨她一眼,“你不急吗?”
向暖头摇的像拨浪鼓,“我当然不急,我还想多陪爷爷两年。”
一听这话陆深坐不住了,连忙道,“我们还是听爷爷的吧。”
急点好,早点把人带回家,他的心才能彻底松下去。
筹备婚礼的这些天,最忙碌的当属向暖。
简直比去公司上班还要累。
今天在a市陪着陆老太太挑珠宝,明天回到s市试婚纱。
整个人直接忙成了小陀螺。
不过这次和上次结婚不同,上一次向暖是被逼迫和黎东结婚的,整个人不情不愿,对一切都没有兴趣,婚纱,钻戒,都是能敷衍就敷衍。
可现在,她是真心实意要嫁给陆深的。
她对这一场婚礼,同样充满了期待。
婚纱是定做的,甚至细节处的草图还有陆深的手笔。
向暖有些差异,“你还会画画?”
陆深点了一下头,“学过一点。”
他小时候是贵族教育,什么都需要涉猎一点。
向暖来了兴趣。板板正正的端坐好,让陆深给她画一幅画。
陆深挑了一下眉头,画笔在指尖转了一圈,慢悠悠道,“画是可以画,但你这身衣服不行,姿势也不行。”
“嗯?”
向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小洋裙,“这个怎么了?那要穿什么衣服?”画画还有服装要求?
陆深意味深长的挑了一下唇角,慢悠悠的说,“我给你选。”
可等看见男人指尖勾着那件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来,向暖抿了一下唇,暗自咬牙。
就知道男人没打好主意。
这是上次陆深买回来的一件红裙子,开叉到大腿根,这样的裙子男人当然不可能让向暖穿出去了,他只是想让向暖在家里穿给他看,但向暖哼哼唧唧的几次没答应。
男人拿着裙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向暖,“还要画画吗?”
当然要!
向暖最难以克制的就是她的好奇心,上次去陆深年少时的房子是这样,这次画画也是。
她从来没见过陆深画画诶,怎么可能抵挡的了这样的诱惑。
斟酌再三,向暖还是把裙子接过来,认真强调,“只画画,不做别的哦。”
陆深忍住笑意。
很快,向暖换好了裙子出来。
在看到向暖的一瞬间,男人呼吸都微微滞住。
向暖本来就生的白,红色的裙子穿在她身上,更是衬托的肤若凝霜雪。裙子的开叉很高,每走一步,红色的裙摆随着动作摆动,清晰可见白嫩的腿肉。
眼见着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暗,神色越来越危险,向暖像是有小动物的本能似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有些后悔了,顿住脚步,甚至想后退,“要不然我换下来吧,咱们改天再画画。”
但猎物已经到了嘴边,怎么可能放过,男人上前一步,强硬的拽住向暖的手腕,硬邦邦的开口,“就今天,就现在。”
向暖被男人强硬的按在沙发上,她的一只小腿被男人捏在手里,哄着道,“抬高一点。”
白嫩的腿肉触感极好,像一块上等的羊脂玉,陆深喉结上下滚了滚,有些粗粝的指腹顺着一路向上,直到摩挲到腿根的位置,耳侧听到了向暖微重的呼吸声和难耐的声音,“不要——陆深。”
男人克制的停下动作。
他顿了顿,声音微哑,“就这个动作,保持不要动。”
屋内安静了下来,渐渐只有画笔在纸上画过的沙沙声。
每抬头看一次,陆深的呼吸都会粗重一分,捏着画笔的手微微用力。
陆深生下来就是矜贵的少爷,这么多年,遇到的各种诱惑不胜其数。
学生时代就有大胆的校花追到器材室找她,接手陆氏以后,更是无数酒局饭桌上,不乏艳丽的女星主动凑过来,但都被他狠狠推拒了。
他一直认为,克制欲望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直到遇到了向暖,他才清楚,那些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向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顷刻崩碎。
向暖自己心里或许不清楚,她正在用一种怎样的姿态面对陆深。
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美人横卧,小腿微微翘起来,慵懒的搭在沙发一侧,红色的纱裙垂落,在白嫩的腿根处,遮掩了隐秘不可说的地方,若隐若现。
向暖打了个哈欠,声音慵懒,“陆深,好了没呀,你真慢,你这个技术也不行啊。”
男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