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
至于前面的两位黑西服,听到萧逸飞的话,嘴角直抽搐。
你当着我们的面,说怀疑我们是骗子,这真的好吗?
一名黑西装干咳两声,说道:“闵医生,您别担心,这次请您过去,只是让你给人治病,并没有其他原因。”
听说只是治病,闵敏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的心马上就揪紧了。
她身为肿瘤专家,肿瘤科的主任,如果找她看病,当然是关于肿瘤方面的疾病。
而这些大内禁卫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在夏依然被治愈,自己晋升为“神医”之后,便第一时间过来找自己。
难道说,他们是想让我给哪位绝症患者治病?
而且,不会是想让我像“治愈”夏依然那样,治好这位绝症患者吧?
不仅如此,这位绝症患者,还极有可能是某位大领导,至少也是大领导的家属。
这可怎么办?
闵敏感到头皮发麻。
很想把事情问清楚。
可是,接下来不管她怎么问,这些大内禁卫都避而不答,让她感到很是郁闷,也很是焦虑。
就在闵敏越来越感到焦虑不安的时候,两辆轿车最后都驶进了位于京郊的一座疗养院。
在大内禁卫的带领下,直接走进了一间病房。
病房里,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位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老太太,浑身上下插满导管,看起来气若游丝的样子。
如果不是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只怕以为老人已经仙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