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撞上台子，回头看去，软软才意识到自己身后就是舞台。
她没有地方退了。
“姐姐……”
“姐姐，软软，吃软软，不吃叔叔。”
身后的符武已经意识不清，软软仰着头无助开口祈求。
可等了半天，昀婳似乎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随手将赵敏敏扔在一旁，昀婳慢慢地在软软面前蹲下身子和她平视。
她疑惑地歪着头，像是在好奇为什么软软不害怕自己。
大概是没感受到恶意。
软软的眼睛一亮，软声说道，“姐姐，你不会伤害软软的对吗？”
一双眸子亮晶晶的，昀婳下意识偏头躲避目光。
看到她的动作，软软大着胆子上前两步，“姐姐，你为什么不和软软说话呀？”
“你的脸脸怎么啦？”
“叔叔受伤了，能不能不要伤害他们？”
余光瞟向不远处的冯政霖，软软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满是祈求的意味，小嘴叽叽喳喳个没停。
昀婳依然没说话，她的目光一直看着舞台。
细细看去，又不像是单纯地在看舞台，像是透过它看其他的东西。
顺着目光，软软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锁孔。
那个被藏在舞台板子上的锁孔。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兜兜，掏出里面的那把钥匙。
莫名的，她觉得这把钥匙不是开门的，而是用来打开那里的。
“姐姐，你是想要打开那个吗？”
“那你别动哦，软软帮你打开。”
瞧着眼前一动不动的昀婳，软软不放心地嘱咐两句，拿着钥匙往有锁孔的那块板子摸去。
“咔哒。”
钥匙轻轻扭动，舞台侧面的板子便掉了下来。
随之一起掉落的是，纷纷扬扬的书信。
昀婳。
见字如面。
我已存够钱，不日便可帮你赎身，到时即可迎娶你入门。
……
徐郎。
感谢你的好意。
我已攒够钱财，无需你破费。
周五我答应了红姨演出最后一场，以后我便是自由身。
昀婳自知出身卑贱，不敢肖想。
纸张散落在地上，满地皆是白纸黑字。
软软无措的眨巴眼睛并没看懂，但眼前的昀婳却红了眼眶。
看着她的样子，软软移步上前，轻声开口，“姐姐，这些都是你的吗？”
面对软软的询问，昀婳始终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软软的头。
而此时在另一边。
正奋力抵挡徐浮生攻击的冯政霖，猛地松了力道，眼前空无一人，像是徐浮生从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