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又问过他:“如果你牺牲了,你小侄女该怎么办?”
裴斯年当时是这么说的:“我那小侄女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事实上这些年我也没有尽到一个做舅舅的责任。”
自从当兵之后,两人相处的时间就少之又少,一个还懵懂无知时,另一个已经扛起了保家卫国的责任。
战寒沉总是想,如果他当时选的不是裴斯年···
不,这个如果不成立,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甚至牺牲。
战寒沉抱着后脑勺躺在草地上看着天,没有被工业污染过的天空显得格外蓝,不远处却有一片乌云越来越近。这地方隔几天就会下雨,看来雨又要来了。
湖里,姜暖已经把身上的衣服都洗了,内衣内裤也洗干净,都晾在石头上。
为了以防万一,把洗干净的t恤又套回身上,准备在湖里再玩一会儿。
湖里的水很清澈,很干净,就像是天然矿泉水,姜暖有一种自己正在用百岁山泡澡的奢侈感。
好爽,舒服的她都不想上岸了。
姜暖就像一条欢快的鱼一样在水里自在地游着,还啦啦啦的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