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浩的话又让沈美芳和杨国汉重新燃起了希望。
只是刚才和薛庆友撕破了脸,这可如何是好啊?
沈美芳和杨国汉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咬牙点了点头。
“表舅啊,我们就是心直口快,说了就过了,你千万别当回事,求你做个担保吧。”
沈美芳又向薛庆友恳求道。
“对,对,表舅,我跟你保证,这钱将来我们一定会如数还上,绝不给你惹麻烦,你就放心吧。”
杨国汉也跟着点头哈腰道。
“你让我怎么放心?抵押的可是我的制药厂,你当然放心了。”
薛庆友不耐烦地挥手道:“想要我做担保可以啊,把你们自己的房子抵押给进去,不就完事了。”
啊
此话一下子就把杨国汉与沈美芳给怼死了。
虽然他们家的房子值不了多少钱,但要是抵押出去了,将来他们真的想耍赖,那面临的就是全家流落街头。
“行了,我看你们都是想空手套白狼,既然达不到我的要求,二叔、二婶,那就恕不远送。”
杨羽浩冷冷的说道。
“我们走!”
沈美芳和杨国汉脸黑得和包公一样,拂袖而去。
“杨羽浩,算你狠,哼!”
薛庆友见沈美芳和杨国汉走了,冷哼一声,转身也跟着准备离开。
就在薛庆友走到门口的时候。
下一秒。
杨羽浩的话却让他不自觉的停下脚步。
“表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的制药厂应该是资不抵债,而且是一直处在亏本的状态,甚至想要收购的人都找不到,我说的对
吧?”
这句话,就像是一记重拳砸在了薛庆友的心口。
“你胡说!我虽然没赚到钱,但还不至于倒闭,你是不是就见不得别人好?”
薛庆友脚步一顿,猛然转身道。
“表舅,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道理你懂,我还知道,你已经欠了不少工人工资,而你现在手是完全没有现金流,如果这些工人全部闹到有关部门去,可能就要被封了,到时候拍卖的价格你就可想而知了。”
杨羽浩再次把话说到他的心坎里。
确实,薛庆友现在是焦头烂额,正愁着发不出工资,可他又不甘心宣布倒闭。
毕竟这个制药厂是他好不容易找关系承包了下来,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花的都是自己的一片心血。
要不是可被这瞬息万变的市场所淘汰,想当年是多么的风光无限。
“那你的意思是?”
薛庆友强压内心的愤怒,冷声道。
“很简单,我把你的制药厂收购了。”
杨羽浩淡淡的说道。
“收购?你能出多少钱?”
薛庆友听到收购,第一反应并不是愤怒,而是惊讶。
其实这个念头我曾经出现过,只是不甘心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经营多年的制药厂,就这样毁于一旦,而且找了几个关系好的老朋友,人家根本就不愿意收购。
“表舅,你刚才不为我二叔做担保人是对的,那样的话你只能赚两万,而且这个制药厂最终还是我的,而我这里其实还有一份收购合同,你自己看完就知道了。”
杨羽浩见到对方的反应,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于是就友善
的笑道。
“这”
薛庆友再一次被雷倒,这不是明显的有备而来吗?
看完收购合同,薛庆友紧锁着眉头,却又犹豫不决。
想当年花了二十多万,好不容易找关系才承包下这制药厂,现在人家只出十五万收购,实在是血亏啊。
关键是当年的二十万起码值现在的五十万啊。
可是目前的行情,以前人家最多只开价过十万,不得不承认杨羽浩的出价多少有点让人心动。
“小外甥,你现在一看就是赚大钱的人,不但开上了豪车,就你手上的手表都超过了我制药厂的资金了,咱们好歹也是自家亲戚,你真愿意帮忙,就给我三十万好吗?”
面对残酷的事实,薛庆友还是低下了头。
“表舅,你还真的是有眼光,你说得没错,如果咱们不是亲戚,我还会出价十五万吗?”
杨羽浩一针见血的分析道:
“你比我清楚,之所以你的制药厂会一直亏损,除了你自己经营不善,还有就是厂里的有些设备太老旧,根本就生产不了高质量的产品,说实话,我十五万就是买你一个厂房,你还觉得价格低吗?”
“哎小外甥,你真的是洞若观火啊,可我”
薛庆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依然是心有不甘,不,应该是心在滴血。
“表舅,当断不断反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