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性子,大概是先忍辱负重,万般委屈吞下肚,再寻找机会一口咬住谢霓裳不松口,早晚把她咬死才肯罢休。
都不是善茬,有的打呢。
萧琅脸色已经冷了下来,眼看着走到了暖阁,一个蓝衫少年从屋子里出来和戚飞燕一起将江尹抬了进去,称戚飞燕一声“师父”。
江尹被抬进去的时候萧琅多看了一眼,他面色惨白,是疼出来的那种白,不是装的。
看来他的腿疾的确没好,外头都传他伤了命根,那跟太监有什么区别?
也只有戚飞燕这个傻子,才将这么一个残废当宝。
萧琅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从侍郎府离开。
上了马车,他想起那个蓝衫少年,唤了人进来,“戚飞燕在江南收了三个小徒弟,有这回事吗?”
侍从点头,“有。”
“去查查,那三个孩子什么来历。”
萧琅吩咐一句,不知为何,看着那个蓝衫少年,他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戚飞燕和江尹演了一出戏,本来还觉得哥哥演得真像,结果发现他是真的腿疼。
“怎么回事?不是都好了吗?”江晏在旁边急得不行。
戚飞燕已经麻溜跑回戚府暖阁将玄翁、雪翁和初韵都请了过来。
玄翁和雪翁看了看江尹的腿,给他切了下脉,道:“还是没好利索,本来就该好好养着,这天天早出晚归的,一坐一天,不疼才怪。”
“严重吗?”戚飞燕急的眼圈通红。
江尹脸色煞白,额头冒了一层汗,还安抚着戚飞燕说:“没事,不用担心。”
雪翁道:“说严重也没那么严重,只是咱也治不了啊。”
他扭头看向初韵,挤出个笑,“还得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