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贫穷落后的内地,被人抽掉了两颗后槽牙!
关键是事后,对白秘书行凶的人,并没有遭到任何的惩罚。
这对白欣怡来说,那是没齿难忘的羞辱。
可那又怎么样?
当甄惠嘉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后,就马上和崔向东缓和了关系;根本不可能为了她被抽过嘴巴,就和崔向东算账。
这股子气出不来——
白欣怡却可以借助今天的机会,阻止崔向东带来的又一个黑丝小秘,进屋去见甄惠嘉的。
甚至。
白欣怡看到袭人取代了听听,还以为崔向东是故意安排,就怕她看到听听后,会想到那两颗可怜的后槽牙,会心伤呢。
她真想多了!
崔向东那天过后,就忘了她这号人。
不过现在。
遭到白欣怡的为难后,崔向东皱眉:“她不是我的秘书。她,是我的妻子。”
崔向东再次对人郑重介绍,袭人是他的妻子。
袭人立即下意识的昂首。
白欣怡却脱口回答:“你妻子算什么东西?又有什么资格,去见甄总?”
嗯!?
崔向东愣了下,紧接着抬手,对着白欣怡的右脸,狠狠地抽了过去。
啪。
炸裂的耳光声,立即响彻整个楼层。
不等被抽的脑袋转向的白欣怡反应过来,崔向东右手顺势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一按。
右膝提起,重重顶在了她的胃部。
一个真正的男人——
如果妻子当面遭受别人的羞辱,却碍于颜面和礼法等东西,就无动于衷的话,那他干脆把裤裆里的那玩意,给割掉拉倒!
“你敢动粗?”
随着一声厉喝,甄惠嘉的贴身女保镖,猛地从套房内扑了出来。
女保镖刚冲出来——
枪!
一把黑黝黝的手枪,就顶在了她的脑门上。
接替听听的工作后,肯定得随身带枪的袭人眸光平静,盯着女保镖的眼睛,轻声说:“敢动,就打死你。”
她不是开玩笑。
当素来以“彬彬君子”而著称的丈夫,为了维护她的尊严,不得不对人动粗时;如果袭人再任由甄惠嘉的女保镖,对崔向东构成威胁,那么她就算是死,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毕竟听听要是在场——
估计女保镖这会儿的手腕,已经被掰断了!
女保镖从袭人那双不该平静的眸子里,看出她真敢对自己开枪的冷酷后,立即冷静了下来。
崔向东却没有理睬女保镖,和袭人在做什么。
只是抬脚,对着此时已经双蜷缩在地上的白欣怡接连狠踢。
妈的。
上次在机场时,老子就看你不顺眼了。
先是坐我的车子,嫌我的车子臭要赶我下车。
今天又当着我的面,说我老婆算什么东西。
我老婆就算真不是个东西——
也只能由我来说!
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对人动粗的崔向东,这次对白欣怡还真是下了狠手。
“怎么回事?”
一身黑色旗袍的甄惠嘉快步走出了套房,脸色一变,娇声厉叱:“崔向东,你什么意思?”
啪!
崔向东忽然抬手,重重抽在了甄惠嘉的脸上。
甄惠嘉——
莫名被抽了个大嘴巴后,懵了。
“甄惠嘉,管好你的狗。”
崔向东甩了下右手,看着嘴角有血丝渗出来的甄惠嘉,冷冷地声音:“惹恼了老子,我才不管你给谁提供机床。我和你的合作合同,直接作废。有本事,你他妈的去告我。”
甄惠嘉——
强行压住内心的滔天愤怒,抬手擦了擦嘴角,问:“崔向东,你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不得不说。
香江白家的五姨太,确实是个人物!
在她的秘书被殴打、女保镖被枪支顶住脑袋、自己更是挨了个狠狠地大逼兜后;她不但没有暴怒,反而压住了滔天怒火,出奇的冷静。
“甄总。”
崔向东抬手指着袭人,端正了态度:“给您隆重介绍下,这是我妻子秦袭人女士。袭人既是我的妻子,更是江柔集团的老板娘。我今天带着妻子来见您谈事情,可谓是诚意十足。可您的秘书,刚才骂她是个什么东西。”
甄惠嘉——
低头看向了白欣怡。
然后。
甄惠嘉猛地抬脚!
细高跟狠狠地,踢在了白欣怡的脑袋上。
啊。
白欣怡惨叫了声,双眼翻白,直接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