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玛,却在愣了下。
她忽然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浑身也无法再动弹一下。
玛丽也是这样!
“欧野,买嘎达,我怎么忽然不能动,不能说话了?”
两个女人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大时,就嗅到了一股子腥臭味道。
然后。
她们就借助帐篷里的电瓶灯,看到有个男人爬了进来。
不!
不是一个男人,是三个!!
三个满脸的诡异,眼神凶残的男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钻进我们的帐篷内?你们要做什么啊!滚出去!不要!啊,好痛。”
两个满眼惊恐的女人,在心中疯狂的呐喊着。
呼。
山野间起风了。
掀起了帐篷的门帘,让正在惨遭折磨的玛丽,看到了外面。
外面月色如银,却有轻雾环绕。
乳白色的轻雾,随着一只早起的鸟儿,啾啾叫着的横掠过帐篷的上方,被风吹的飘忽不定。
“啊!”
“买嘎达。”
“快,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当这只去找虫儿吃的鸟儿,飞上一个山头时,就听到了惊恐的嘶叫声。
嘟。
嘟嘟。
急促的电话铃声,把袭人从晨梦中惊醒。
纯粹是本能反应,袭人抬手拿过嘟嘟作响的电话,就要翻身坐起。
没坐起来——
只因楼宜台的左腿,就搭在她的胸口。
啪。
袭人抬手一巴掌。
啊!
就喜欢果睡的楼宜台,惊叫着诈尸般地翻身坐起时,却因起的太猛,脑袋重重碰到了上铺的床板。
让迅速探头下来看的萧错,都担心她会不会把自己撞死。
楼宜台双手抱头,满脸的痛苦。
秦袭人却没理睬她,接通了电话:“我是秦袭人。”
“秦局,我是万千军。”
昨晚在县局值班的万千军,急切的说:“我们刚接到报案,昨晚有三名外国人,死在了红叶谷以南的群山中!两个女的,一个男的。男的是吊死的,满脸诡异的笑容。两个女的,两个女的。”
袭人迅速和猪猪对望了眼,沉声问:“两个女的,是怎么死的?”
万千军再说话时——
声音有些发颤:“她们的死状,据说和黄干部一家三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