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钱二了,但仍然一眼认出这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钱二是妾室所出,本来钱家子嗣单薄。
虽为妾室所生,钱家也是按嫡子的待遇养大的,可惜十八年前那场大火,一切都变了。
钱仲眼底神色复杂,似是想起了不愿意回想的他痛苦回忆。
冷冷道:“我说过,若在让我看见你,便是你的死期,你是自我了解,还是要我动手!”
钱二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但是相比较钱仲的愤怒跟憎恨,钱二的面色倒显得平静许多。
他极为不屑地冷哼一声,“也有可能是你的死期!”
李贵一听,原本已经平息的怒火瞬间暴涨,“居然敢对我家老爷出言不逊,也不照照镜子你也配在我家老爷跟前放肆!”
要不是家丁拉着,李贵的拳头怕是又要招呼到钱二的脸上了。
钱二毫不掩饰对李贵的鄙视,虽然被揍得不轻,可嘴依然够硬,“就算我如今落魄,也轮不到你这个狗奴才说三道四!”
李贵是奴籍不错,而且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那种,即便是钱家最得意总管,依然是奴才。
所以狗奴才三个字,对李贵来说极具侮辱性。
李贵瞬间失去理智,就连一贯温和的眼神也变得阴鸷起来,“十八年前你想取代老爷成为钱府唯一的嫡子,放火烧宅子害了那么多人,让你死也是便宜了你……”
“够了!”钱仲猛地拍案而起,脸色寒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