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脸上还带着一丝笑容,“这样缝以后不会太难看。”
谢景淮看了一眼,是挺平整的,跟绣花一样,他们战场上都是夸夸夸几下,不崩开就很好了。
男人:这两人的是人吗?
他疼得眼睛都充血了。
太疼了。
生生的缝啊,这种痛,他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
他觉得阮流筝是在报复他。
可是,人家确实实实在在地在给他治病啊!
这时,角落传来一阵男人的声音,“你看嘛?我就说怎么可能中了一枪就残废的,这不好好的。”
宋建军从角落走了出来,眼神在阮流筝的身上来回的转悠。
阮流筝下意识地往谢景淮身边靠了靠,然后,狠狠地瞪着宋建军。
宋建军一副无所谓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林诚信,别难受了,谁练习不出意外啊,等会回去给你二百块钱,当做是补偿怎么样?”
受伤的男人抿着唇,紧紧掐向掌心的手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可是两百块钱,实在是太多了。
有了这个钱,他可以过得很好。
林诚信妥协了,“宋知青说得对,应该没有大问题。”
宋建军得意地挑着眉毛,眼神肆意地在阮流筝的身上徘徊。
“阮知青,没有想到你还会医术啊?”
“我刚射击的时候,手有点疼,你要不帮我看一看?”
说着他就伸手去抓阮流筝的胳膊。
在场的人很多都认识宋建军,他叔叔是公社的书记,他们敢怒也不敢言,谁没事想惹火上身。
就在宋建军要抓到阮流筝胳膊的一瞬间,只见一只健壮的胳膊直接挡住了他。
谢景淮漆黑的眼眸里带着危险,“你想做什么?”
宋建军还不知道谢景淮的身份。
此时,被谢景淮这样对待,觉得丢脸。
直接挥起了拳头朝着他砸了过去。
谢景淮直接单手抓着他的头,一手将人直接按在了墙上。
“咚”的一声,伴随着宋建军的惨叫。
“你他妈到底是谁?竟敢得罪我?你是不是想去劳改?”
“你有本事试试看?”
谢景淮浑身戾气滚动,这种从战场上带来的狠戾气息一下子怔住了宋建军。
汗水不断从他的额头滑落。
他瞬间整个人气势弱了下来。
公社书记宋怀仁听到秘书汇报侄子用子弹打到人了,赶紧匆匆从家赶来。
半路又听说,打了没事,顿时心里松了一些。
这样收拾烂摊子简单些。
“宋书记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已经蔫下去的宋建军一下子又支棱起来了,眼神挑衅,浑身动了起来。
宋怀仁好不容易挤到前面,看到自家侄子被一个男人把头压在墙上。
顿时来气了。
这不是把他的面子放在地上踩吗?
“你在做什么?”
宋怀仁带着火气的斥责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