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打不着,干气猴儿!”
所有人:……
“挺勤奋呐,一大早晨起来就工作,不是我劝你啊,年轻也扛不住这么造,很容易猝死的。”
唐婉宁第一次来南书房,看哪里都新鲜。
还随手翻了翻堆积的奏章,不禁摇摇头,皇帝也不是好工作啊。
“皇上!后宫不得干政!”沈兰怡立刻跳了起来。
唐婉宁看的可是大臣们呈上来的奏折,事关国家大事,怎么能让唐婉宁随便乱翻呢?
“双喜,给柔嫔拿条帕子。”傅景珩吩咐道。
她大约也是淋过雨了,手上的雨珠浸湿了奏章。
若是她受了风寒,恐怕还是会转移到自己身上,现在事情这么多,耽搁不起。
沈兰怡大张着嘴,瞧着双喜恭敬的将傅景珩使用的帕子,递给了唐婉宁。
唐婉宁嫌弃:“你这玩意也不吸水啊,别光瞅好看,得好使。”
“嗯。”傅景珩应答。
沈兰怡两个眼珠都快突出眼眶,瞧瞧这个,又看看那个。
最后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感情皇帝也知道外面下雨了啊啊啊啊啊啊?
唐婉宁解开头发,擦了两下想扎起来,发现没有梳子,双喜相当有眼色,早就准备好了。
连忙从袖子里掏出来递过去。
当然,这把梳子也是傅景珩的。
唐婉宁推开,表示用不着,然后身子猛地向下弯腰,傅景珩吓一跳,急忙用手挡住了桌角。
别磕着!
这磕一下,得老疼了!
唐婉宁没注意傅景珩的小动作,两只手将头发呼噜到一起,挽了一个丸子头。
就着双喜手里镜子照了照。
果然,还是得出其不意,才能扎出来最完美的丸子头。
忙活完,这才转过身对着沈兰怡。
“你个温大灾还大愿作大损的犊子玩意!”
“你还有脸扯老婆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