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良心话,这一次似乎还得谢谢他呢,不过,之后还是少见到为好。
这样想着,盛浅予回答:“我巴不得不要见到他!”
盛浅予的态度,让殷离修很满意,此刻脸上的阴霾就散没了,他依旧不让盛浅予靠太近,不想让身上的血腥味沾到她身上。
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盛浅予暗暗缓一口,想了想,伸手从马车座下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酒葫芦。
“喏,给你剩下的!本来想着晚上你从皇宫回来去接我的时候跟你一起喝的,谁知道今天去了那么多人!”
说着话,盛浅予打开酒葫芦的盖子送到殷离修的手上,又接着说:“你是不知道,刚才看你将酒扔出去的时候我是有多心疼,酿制了三个月才成的呢!容易嘛!”
最主要的是,冥苍国本地可不产葡萄,一般人也是吃不到的,也就是殷离修给你弄来一些,说起来也算是价值连城的了!
“我不喜欢看到他碰你的东西!”
说完,殷离修伸手接过酒葫芦,试探的抿一口气,细细品味,片刻开口:“有些奇怪,像果酱也像酒,却没有那么烈,味道还是不错的!”
说着话他从盛浅予手里接过那个塞子又塞在了葫芦嘴上,然后放在了自己那边!
盛浅予瞬间就看蒙了!
本来是想着跟他一起喝的,看这意思,他并没有打算给自己喝?
这是老娘酿的酒啊喂!
盛浅予一脸哀怨的朝他瞪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被他放在后背的酒葫芦。
殷离修睨着眼睛看她,唇畔勾起一抹玩味,眼瞧着她伸手要过来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刚才也给孤南翼喝了,这是对你的惩罚,没有你的份儿!”
说着话,他又将酒葫芦往后背塞了塞!
盛浅予被他抓了手腕,抢是不可能的
了,忍不住翻个白眼,赌气的做好。
真是小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
“不管怎么说,人家今日也是帮了我的忙,不然房顶上那么多杀手,我们对付起来也是有些吃力的,给他喝一口也没什么吧!”
盛浅予忍不住嘟哝一句。
殷离修脸上的玩味顿时僵住,幽深的眸中闪过一抹沉冷。
知道今日必定不会太平,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姜尚书的目标竟然在盛浅予,这样说起来,也不得不曾任,孤南翼和醇王的出现,的确帮了忙。
“是我疏忽了!”
殷离修抓紧了盛浅予的手。
看他这样认真,盛浅予的脸色也沉下来,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我总觉得今天的事情不正常,不是说杀手宠着我来不正常,而是姜尚书对盛允承的不正常,到了最后一步,姜尚书培养的死士没有用在给自己保命上,这很不对劲!”
听着她的话,殷离修深眸之间闪过一抹寒凉,片刻,他开口说道:“盛允承并不是誉王的儿子,他的亲生父亲是姜尚书!”
“你说什么?”
一句话如惊雷一般劈在了盛浅予身边,她瞬间被雷得个外焦里嫩啊!
这么狗血吗?
这不是乱伦吗?
按说盛允承这种近亲,还是直系血缘生出来的孩子不是应该是有病的吗?为啥盛允承不光没事,还这么聪明?
瞬间功夫,盛浅予的脑子里瞬间闪现出无数的想法,脸色一片凌乱。
殷离修转脸看着她这模样,大概也能猜出她在想什么,暗自叹一口气说道:“姜氏并非是姜家骨血,她是姜家老太君从姐姐身边抱回来的孩子,这么看来,跟姜尚书也算是表兄妹。”
额……那这样的关系,在古代也不算是乱伦了。
如今回想之前姜尚书对姜氏各种护
着,如今知道了真相,还真能感觉到那么一点暧昧。
只是,姜尚书对盛允承和姜氏情真意切,到了最后甚至不惜用全家人的性命也要保住盛允承的命,可是盛允承的反应来看,似乎对姜尚书只有利用。
不过说回来,亏得誉王对盛允承当成誉王府的希望,却不知这个希望并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不知道到时候他知道真相会是怎样的场景。
目光流转片刻,盛浅予转脸看向殷离修,说道:“看来,过段时间又有好戏看了!”
殷离修勾了勾唇角,伸手在她头上轻抚,一脸惬意:“戏台子我给你搭好了,戏精彩不精彩,得看你怎么唱!”
“包您满意!”盛浅予得意的扬起脸。
马车朝着誉王府的方向驶去,刚才门口,卓炎和卓厉的马也停了下来。
“王爷,地牢传来初步信息,那些残杀百姓的人是三元教的人,跟黑衣人并不是一起的!”
卓厉禀报一声,眉头跟着皱了起来。
三元教?
盛浅予拧着眉头思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