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妾身知错了……”果然,王如烟很快便流下了泪水,那一副委屈的样子甚至让人以为是肖敏的错。
“哦?那你就说说,你是哪错了?”凌江篱轻轻的抿了一口手中的茶,这是虞寒卿带回来的上好龙井,可遇不可求。
那地上散着头发的女人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道:“是这样的,妾身想着还有几天王爷就要回府了,如果府中的夫人们全都生病了,那王爷便只能来我这里了。”
“这么说,你还打算给其他的夫人下药?”她一句话便问到了重点,王如烟的身体一颤,凌江篱便知道,自己可能是说对了。
“但那绝对不是什么毒药,只是普通的药而已,对身体没有伤害的,妾身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给王妃您下毒啊!”
凌江篱道:“你把你下的药拿来一份。这几天本宫本就忙碌,你们还做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情,真是故意给本宫添乱!王夫人善妒,罚半年禁足,可有异议?”
“妾身愿领罚。”王如烟按住跳动的心脏,这次真的是王妃饶了她一命,不然这种事随便说说,就能要了她王如烟的一条命。
而肖敏看着最后是禁足的惩罚,
却是有几分不满,但她没有敢当着凌江篱的面说出来,只是心有不甘的走了下来。
本以为这次抓住了王如烟的把柄,可以把她一下打落神坛,没想到王妃竟然是这种处理方法!
“好了,事情解决了就给我散了吧,这些天你们最好安分点,不然本宫一个不高兴,你们也都别想好过。”
因为是事关王妃身体的事情,所以几乎所有的妾室都到了。再加上凌江篱为了万香阁的事情心情特别差,所以说出的话也十分重。
那些本来都是来看戏的女人,一时间脸色都有些差。这是凌江篱第一次对她们这样明显的示威,且没有留一丝颜面。
就在她们慢慢散开之后,凌江篱突然想到一件事,自己与桃粉的关系很好,而送到自己那的膳食既然是被下了药的,会不会全都入了桃粉的口?
想到这,她连忙拿着王如烟给的药回到了凌烟筑。
桃粉躺在木床上,一脸红潮的睡着,看起来就像是中了风寒的样子。但发烧而已,这都将近一周了,难道还生着病?
凌江篱的心中很快便产生了疑惑,她的脑中灵光一现,迅速的回房间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然后便直奔司空南见的老巢而去
。
“咦,你来我这做什么?”他似乎是有几分惊讶的样子,司空南见一席青绿色的袍子坐在书桌前,看起来像是在练字。
“快来帮我看看这个。”凌江篱有些急迫的道,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距离已经有些过近。
司空南见接过那纸包,轻轻的嗅了一下,便皱起了眉头。
“这脏东西你从哪弄来的?”看着他嫌弃的模样,凌江篱倒是挑了挑眉,难道王如烟没有说事实?
“这是府上侍妾给我下的药,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坐在司空南见的对面问道,眼睛轻轻一瞟,确实看见了他铺在桌面上的画布。
这司空南见,难不成还会画画?
“这是西域一种慢性毒药,时间久了让人如同孩童一般,只是单用没有效果,若是加上依香,则事半功倍。”他的眉头紧锁,似乎是在厌恶着什么一样。
他这副模样,倒是引起了凌江篱的注意。
“别那样看着我,我小时候被下过这种药,所以对这药特别敏感。”
凌江篱了然的点了点头,嘴角还带着几丝笑意,他有些傲娇的一转头,径直的把药包扔到了窗外。
“那这种药该怎么解?”
“很简单,放点血就好了。”司空南见
似乎是不想聊这个问题,只是一句话便带过。凌江篱一看他这样,也选择不提这药的事。
“你这是要画什么吗?”她无聊的支着脑袋,万香阁的事还没解决,王府的那群女人就给她找麻烦了。
她现在也只能跑司空南见这里偷个闲了。
而那对面的男人却是嗤笑一声:“你这是沦落到什么程度了?我感觉你现在特别像那个……深闺怨妇!”
“司空南见!”凌江篱抽了抽嘴角,直接伸出手去拧着他的耳朵。司空南见很快便举手投降,一副我怕了你的样子。
毕竟这里是他隐秘的据点,所以凌江篱也没有在意那么多,更何况,在现代这种打闹都是正常无比的。
“这样吧,我看你这些天为了万香阁都要变成一个几十岁的老女人了。本公子决定牺牲自己的双手,给你画一幅画吧。”
“……”凌江篱扶额,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但司空南见却似乎是动了真格,他还真的拿起颜料盘和画笔,开始对着她动起了笔。
看着他这样认真的样子,凌江篱也只好端坐在了原处。她的皮肤细腻又光滑,被阳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