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夏雪犹豫。
“只能暂时如此了,宣城中的流言蜚语早已经让皇上有所警觉,而如今王爷既然都已经发了话,我自然要帮忙处理这件事情,反正朝堂上的官员有不向着王爷的,再加上民间乱嚼舌根的人总是妇人,官员肯定有人喜欢去窑子。”凌江蓠看着那火炉中的纸条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痕迹,才站起身来,继续道:“我去醉西厢打听一下官员八卦,等会晚上你便让人想办法去将事情散布出去即可。”
“好,等我换套衣服,暗中陪着你过去。”夏雪点头答应,离开了凌江蓠的房间,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凌江蓠自己也换了一身男装,头发高高的束起。
只是流言的事情,她还能帮忙做点什么。
两人换好了一身男装,径直从府中的后门双双离开,绕了路,两人才走进了醉西厢中,没想到这么晚了,司空南见刚准备离开,却在门口又被两人给推了进去,找了雅座坐下。
“去花楼的官员可有不少,你想知道这些做什么?”司空南见重新坐下,有些不解。
“自有我的道理,不过我更想知道那些官员的去花楼的事情比较有戏剧性
。”凌江蓠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司空南见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司空南见阅人无数,看凌江蓠这副模样,心中也算是有了数,低声道:“是为了王爷?”
“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了,说出来干嘛。”凌江蓠被他逗笑了,还是瞒不过司空南见,不过也反映了如今虞寒卿的流言在这宣城可谓是遍地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司空南见朗笑了下:“这件事情倒也是好办,没有戏剧性的东西随便做点事情便可以让事情变得有趣,不过你身边的人可要借我一下。”
“借人不行。”凌江蓠摇头。
“好吧,这件事情你先等两天,之后办成了我再派人送信到你的府上。”司空南见点点头,站起身来:“冬日的夜晚冷得很,我得先回府了。”
凌江蓠点点头,和司空南见在醉西厢的门口分道扬镳,目前来看,司空南见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这件事情就已经有了定数,她虽然放心,但也不能闲着。
和夏雪两人并肩走在无人的巷子里,凌江蓠低声吩咐:“王爷留在宣城里的暗线有多少?”
“不少于这个数。”夏雪比了个手势。
凌江
蓠看了一眼,点点头:“这些人平日都在干嘛?”
“有一部分隐藏在商户之中,还有一部分就在附近的人群里藏着,零散的干活。”夏雪简单的分析了一遍,这些人也算是他们情报的来源。
“让这些人散布一些消息,就说有的官员行为不检点,行贿受贿,常常在花楼的官员总是喝醉了酒跟馆里的窑姐说皇上的坏话,说的什么坏话,就让那些手下去编吧。”凌江蓠将声音一压再压。
夏雪点点头,反正那些去花楼的官员家里已经妻妾成群还要出来乱搞,就算臭了他们的名声也无所谓,正好这个谣言传出去的话,自然会有不少见过官员从花楼的人会完善这个故事。
到时候谣言满天飞,等到司空南见那边找到了声名不好的官员,到时候就是铁板定钉的事情,那些八卦的妇人已经会免费为她将事情宣传出去。
茶楼那边的先生只需要多给他们一些其他的剧本,便可以直接让那些茶楼先生马上倒戈,这件事情也挺好办的。
只是虞寒卿发过来这样的消息,也有可能是他认为自己有可能要输上一次,以防万一,既然这样的话,凌江蓠自然也不可能只
做到这个份儿上才行。
既然要帮虞寒卿,最好的办法就要将皇上的目光移开些,这样虞寒卿即使是败仗,也不至于被皇上及时的解决,还有翻盘的机会。
心中想到这里,回到凌烟筑躺下歇息,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更加思念起虞寒卿来。
次日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凌江蓠才勉强睡着。
两个时辰之后,凌江蓠在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睁开眼睛,正看见素锦激动的迎面走来,轻拍她的肩膀想要叫醒她,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她是被吵醒的,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像听见素锦说了许久的话,她才彻底的反应过来。
“贤妃流产了!”凌江蓠听见了素锦说的这个几个字。
转念一想,贤妃流产了跟自己根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便下意识的往被子里面缩了一下。
素锦急得团团转,只好出去将桃粉也给叫了进来,两人一起将凌江蓠从被褥之中给拉了起来,凌江蓠还有些蒙圈,直到被两人按在了梳妆台前才反应过来,揉了揉眼角,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梳妆镜:“贤妃流产跟我有什么关系……干嘛叫我起来。”
桃粉睁大了
眼睛,赶紧将手里的头发给梳理好,一旁的素锦赶紧开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