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官兵涌进来的时候,凌江蓠心中本就咯噔一下,还以为虞寒卿和皇上谈蹦了,所以只能采用劫狱的方式来救凌江蓠。
没有办法,情急之下,她只得跟着冲了过来,可是这一路上,不论是虞寒卿,还是他的部下春雷也没有出现,这让她心头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在监狱的过道里,有不少官兵的尸体,鲜血和地上的污垢凝结在一起,看上去有些恶心。在一明一亮的火把闪光中,她看清楚了周围的情景,心中有些害怕。如今宗人阁的官兵已经被歼灭,不管此番是不是虞寒卿派人来救她,这件事情亦是与她逃不了干系。
“站住!”当他们一行人冲到门口的时候,意外却率先发生了,巡防营冲了过去,一大批官兵出来,将人团团围到了中央。
见状,凌江蓠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此番他们恐怕难以逃脱。不过想着这行人来源于寒狼铁骑,倒也是极为可能冲杀出来,这让她安心不少。
然而下一秒,她彻底傻眼了。原本身手十分了得的官兵,很快和巡防营的人打作一团,可是这一回,战
斗的结果却是与之前截然相反,前来营救凌江蓠的人,纷纷被打倒在地,瞬间不便被对方制服了。
这群人突然被打败了,令凌江蓠着实惊呆了,若不是此刻亲眼所见,她绝对会认为之前的一切不过是虚晃罢了。
那几个有骨气的自然在战斗着,凌江蓠便晾在了一旁,或许是害怕她趁乱逃跑,大牢的门口又加固了一层守卫,颇有一番令人插翅难逃的意味。
不过片刻功夫,来营救的官兵所剩无几,他们全都战败,纷纷倒在了凌江蓠的面前。看着这些因自己而死的人,凌江蓠心中内疚不已。这些寒狼铁骑的官兵是虞寒卿的血滴子,如今死去了这么多人,势必会在一定程度上削弱男人的势力。
想到这一层,凌江蓠心中有些难过,她刚想叫众人停手却不成想所有的官兵只剩下了唯一的活口。
那巡防营的领头官兵很是眼尖,见这最后一人有自尽的倾向,他赶忙惊呼一声,“快,他要咬舌自尽了,这人必须留活口!”瞬间这官兵便被擒获了。
而满目震惊的凌江蓠,随即又再次被押回了狱
中。对于这一切,仿若如梦一场,让她久久无法平静。可当自己再次被押回了狱中,情绪一点点平稳下来以后,凌江蓠心中才升起一股极为不好的预感,似乎今晚的劫狱,是有人在其中一手操纵的一般,而这场大戏的主角,便是她自己。
至于谁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凌江蓠最先想到的便是皇帝,毕竟眼下最想杀害自己,所以他的嫌疑最大。不过凌江蓠心中却是不解,这些人装做寒狼铁骑的兵马,难道只是为了将劫狱的事情嫁祸给虞寒卿么?
然而,她很快又否定了这一答案。凌江蓠心中暗忖,皇帝可是精明之辈,若是仅将此时算在寒狼铁骑的头上,却也不能达到铲除虞寒卿的目的。
事情愈加错综复杂起来,其中有许多事情盘根错节在一起,她感觉很是混乱,大脑中却是处于兴奋状态,令她久久无法入眠。
就这样,凌江蓠在不安与迷惑中度过了一夜。
飘香殿里,收到消息的虞昊天兴奋不已,他将怀里的女人搂进了怀里,仿若要嵌进骨血之中一般。听到事情已经办成了,他的嘴角
猛地上扬,心中的巨石仿佛被人挪走了一般,语气间亦是从所未有的畅快,“爱妃真是好计谋,你这一招偷天换日,一石二鸟可谓是精妙绝伦啊,如今我的心头大患终是铲除了!”对于他而言,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用正当理由将凌江蓠处死,且让虞寒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如今凌江蓠已经沾惹上了大事,便是必死无疑的节奏。
香妃的红唇上下合动着,柔夷在皇帝身上不停地探索着,语气间却有些轻飘飘的意味,“皇上您说什么呢,臣妾不过是一介妃嫔罢了,只知为皇上排忧解难,哪里懂得朝堂上的事情!”说话间,香妃轻笑了一声,那具美妙绝伦的身体,依旧散发着令人心驰神往的清香。
“好,真是朕的好女人,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只有凝香能懂朕的心思。说吧,爱妃这回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不知想要何种赏赐?”经过这么几日的相处,虞昊天全然将香妃当作了他的心头至宝,他心中所藏着的秘密,皆是告知了这个令他心安的女人。
突然想到禀告的人还在门外,
虞昊天将人招了进来,并让他们拿着自己的口谕,去找刑部官员,连夜审问剩下的人,且是必须得出支使官兵劫狱背后的人。
香妃伸出了洁白的柔夷,轻轻地放在了皇帝的嘴唇边,刚想出声拒绝,可是她心中一东,突然涌上来一个不错的想法。
她的美目流转得飞快,嘴角挂着一抹笑意,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贴近了男人。当她此话说出,虞昊天的心中仿若烟花绽放一般,一抹奇妙的兴奋感骤然升起,“皇上,你就赏赐我一个孩子吧……”
话音刚落,虞昊天的身子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