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媚眼如丝,她一点点地靠近虞寒卿,见虞寒卿强忍着模样,她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却又很快消失全无。
心兰身子不住地向虞寒卿靠近,“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滚!”心兰媚惑的模样,让虞寒卿忍不住一阵作呕,然而他此刻却又难受不已。
他深知解法,可是如今凌江蓠有了身孕,自然不可能帮他。至于面前这个主动送上来的女人,虞寒卿恨不得立马将人碎尸万段。
虞寒卿深呼吸一口气,用最后一丝理智将心兰赶了出去,又用力叫来了桃粉,让她立马派人送来凉水,他立刻冲了个凉水澡。
当燥热的身子触碰到冰凉的水中,虞寒卿整个人舒畅了不少,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不过,一想到心兰这个恶心的女人,他此刻便怒意滚滚。
而屋外,桃粉见心兰这副装扮,虞寒卿又要了一桶凉水,她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或许是太过愤怒的缘故,她的身子靠近心兰,猛地扇了她一巴掌。由于太过用力,心兰脸上立即传来火辣辣的疼,留下了鲜红的血印。
“你干什么!”心兰眼眶里满是泪水,却忍着没有哭出来,眼神里满是倔强。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
所有的一切都顺理成章,虞寒卿却在关键时候忍住了,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由于书房的动静太大,凌江蓠亦是被惊醒,在素锦的搀扶下,她快步赶来了屋子里。这时虞寒卿还在泡凉水澡,见她满脸疑惑的模样,桃粉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的大概告诉了凌江蓠。
说完,桃粉心中不免紧张起来。此前她便提醒过自家王妃,可是凌江蓠只是一笑置之,并未放在心上。此刻心兰的心思暴露无遗,且闹出了这么难堪的一幕,桃粉有些担忧自家王妃一时接受不了,急火攻心,影响了胎气。
然而,凌江蓠却并未有任何情绪起伏,她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走到心兰的身旁,语气中透露着低沉的情绪,“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自认为对心兰极好,一心让她在王府中安身立命,却不成想,今日竟然闹出了这样一幕。
她的心在隐隐作痛。
注意到凌江蓠语气间的平和,心兰存了最后一丝侥幸,她故意板脸道:“王妃,这不关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我……我只是送了茶水而已!”早在桃粉命人洗澡水的混乱之际,心兰便理好了衣衫,恢复了一派正经的模样。
凌江蓠一愣,
缓缓靠近虞寒卿的桌案,却并未见到所谓的茶杯。她朝着桃粉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不一会儿便有人将心兰口中的“茶杯”送了过来。
她拿起来闻了闻,不由得脸色骤然异变,气得浑身颤抖起来。偏偏心兰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一个劲儿说此事与她无关。
凌江蓠精通香料,走怎么会连普通的药都识别不出。只是这药的用量,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呵!把王府中的孙大夫请来,让他好好的化一化茶水!”孙大夫医术高超,又是王府中的老人,让他来做这件事情,自然很是合适。
不多时,一五旬老者背着药箱进来,待他将化验的结果说出来后,自己亦是被吓了一跳,他有些颤抖地朝着王妃行礼,可对方神色如常,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
凌江蓠朝她挥挥手,又叫来了管家,让他亲自派人送了孙大夫回去。
此刻,心兰自知事情无法挽回,她的脸色灰败如铁,整个人仿佛被抽掉了周身力气一般。
凌江蓠看了她一眼,余光终于已是疏离与愤怒,“今日你做下这等事情,我不大愿意原谅你,你无知便算了,可是你用的春药是十足十的量,若非王爷身体强健,恐怕会因
为你的药而丧命。今日你我缘尽,我会派人将你送回原处,我们……永不相见!”说完,凌江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走向了虞寒卿泡澡的房间。
此刻虞寒卿身体的春药的毒慢慢散去,神智已经恢复了大半。方才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却是觉得凌江蓠还是太过心软,不过怕小女人担心,他什么都没有说,只说自己好多了,让她无需太过担心。
书房里,仅留下心兰的哭泣声,桃粉如今对她厌恶不已,直接命人连夜将她送出了王府。
第二日,凌江蓠心中装了事情,便起了个大早,她让桃粉将王府中的丫鬟全部召集起来,并让她不要走漏风声,只对丫鬟说是王爷要召见她们。
果然,来当她们到达指定的院子里时,有不少丫鬟穿得很是艳丽,甚至画起了妆,这让桃粉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决心要整治一番。
这群丫鬟以为是见虞寒卿,自然是穿的花枝招展,当她们看见凌江蓠时,眼色不由得巨变。
凌江蓠扫过在场的丫鬟,她们神色各异,有的人满是慌张,有的人却一脸坦然,对着凌江蓠恭敬不已。
她轻而易举地将有异心之人出来,直接将人打发出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