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不知内情的人,都并未觉得今日之事有什么不妥当的。凌庆飞明明知晓内情,可做出这副模样,也不知是故意做给谁看的。
“也对,我明明知晓一切,且他们二人都还未着急呢,也不止我一个人在这里杞人忧天是为哪般?让你见笑了。”
苦笑着摇摇头,凌庆飞也不知道该如何同人解释才好。但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横竖什么都说不清楚,倒不如什么都不说的好。
“我要回去同他们交代一下,我们俩就此别过吧。今日的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余老板什么都不用做了。”
凌庆飞看起来很是疲惫,说完之后便耷拉着脑袋回了家。
他的状态实在是太奇怪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宫中受了什么酷刑呢。
见状,唐昭宁半眯着眸子打量着他。等到人落座之后,一把抓过凌庆飞的手腕,闭着双眼感受着他的脉象。
良久,才无奈的拿出一颗药丸溶于杯中,递给了凌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