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更加疑惑地注视着月姑娘,见她神色平静,也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应和道:“可能是吧,估计是从院
子外头闯进来的野猫。”
这野猫也还没到叫春的时节,并不吵人,应当是撞倒了院子里的什么物什,这才让月姑娘听到了动静吧。
这也只是一件小事罢了,画儿并未多想,话音一转,示意道:“姑娘,我去给你准备洗漱的水。”
“好,去吧。”
月冉溪洗漱完毕,又用完了早膳之后,便百无聊赖地斜靠在软塌上,手里头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穿针引线。
庄子里头的那一小片田地已经料理地差不多了,也不需要她时时刻刻盯着,这一闲下来,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没办法,月冉溪闲来无事又拿起了自己的刺绣活儿。
这女红,当真与她是彻彻底底地无缘啊。
月冉溪注视着自己手中头四不像的图样,无奈地一扬眉,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思衬着。
画儿正端着一小碟糕点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搁置在了一旁的桌上,生怕打扰了月冉溪刺绣。
不曾想,她的目光只是随意地一扫,立时僵在了当场,轻咳了一声,面色古怪,欲言又止。
为什么月姑娘绣出来的图案这么……这么奇怪呢。
“咳。”似乎也察觉到一旁的目光,月冉溪窘迫地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