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邵远如此,韩夏青虽说心中稍有不悦,倒也没有什么表示,而是指着桌上的《华夏新闻》,道:“这是最新的《华夏新闻》吧!邵管事也喜欢看?”
邵远点点头,道:“属下谈不上喜欢,空闲的时候就看看,也算是了解一下天下的事情。”
韩夏青附和道:“邵管事倒是有志向,还想了解天下事?”
邵远微微一愣,自己这话貌似有点不符身份,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接着答道:“公子曾经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属下也是无事之时阅看一番。”
韩夏青脸上一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能说出这话,你家公子真神人也。”
邵远听了韩夏青这话,难得的露出笑容,但也没有接话。他们来之前,信息部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泄露任何有关苏圣平和物流行的关系,言多必失的道理邵远刚刚吃到教训,这个时候自然只能继续装傻。韩夏青看着邵远狡猾的样子,心中不由想着能教出这么多小狐狸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老狐狸。
既然邵远不愿多谈他家公子的事情,韩夏青只能把话题转到岳阳各项事务上来。之所以破格接见邵远,关键是这个小家伙的能力、手段确实漂亮。和其他地方一样,物流行在岳阳初创时一样遇到了当地黑恶势力的阻扰。以往,要么当地势力被物流行打服,但是口服心不服,常常会不知道在哪给使绊子。要么借助官府的势力,铲除当地的势力,却也留下了很大的后患。
邵远初到岳阳的时候,走访一阵就发现当地阻扰的势力并不是简单的黑恶势力,而是几个大家族。这就和以前遇到的情形大有不同,单纯的依靠武力,物流行是能够生存下来,但现在物流行和天南商社的合作可不止物流这一项,还有“商场”这个东西。如果和那些大家族结下仇,势必导致“商场”的业绩不佳。
思前想后,邵远将物流行的利润和“商场”的利润做了一番对比,用表格的形式直接呈递到武汉总部和韩夏青那边。并且提出了三种方案,并陈述了其中的利弊。一是维持物流行的利润,恐怕会丧失掉很多“商场”的利润。二是大幅度放弃物流行的利润,等于向当地势力低头,这却和物流行在各地发展的情形不符,也会影响伙计们的积极性。三是既坚持住物流行的底线,又保障“商场”不受影响,但这难度很大。武汉方面和韩夏青的回文当然是让他想办法既坚持住物流行的底线,又保障商场不受影响。但如果做不到的话,武汉方面则是要求保障物流行的利益,韩夏青则是保障商场的利益。
遇到这种商业上面的事情,官府作用也有限,只能起到威慑作用,让当地势力不至于闹得太难看,差不多算是两不相帮。韩夏青即使贵为公主,只能尽量保障物流行不受欺负,实际上要想让官府偏帮并无可能。但是,对于邵远来说,官府能够有这个态度就足够了,他也就能放开手脚做事。
收到武汉和韩夏青的回文之后,邵远组织物流行伙计跟当地的势力打了两次,第三次将要打起来的时候,他及时叫停,丝毫不畏当地势力,孤身一人去见了当地几大家族做主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谈的,没过多长时间,愣是让那些当家的从之前称呼他“外地崽”,变成了“小兄弟”。双方还在岳阳最大的酒楼摆上了几桌,当真是一笑泯恩仇,让岳阳官商两界等着看热闹的人大跌眼镜。
要说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高深的事情。之所以那些当家最后能改变态度,无怪乎面子和利益两字。邵远始终记得苏圣平曾经教过他们,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冲突要么是面子问题,要么就是利益问题。之所以等打了两次,在第三次的时候才叫停,原因就是物流行也是要面子的。要让当地势力知道,物流行不是怕他们,而是不想让双方成为仇人。第三次及时叫停,不至于再打下去没办法收场。之后又孤身一人前去拜访那些人,则是给足了对方的面子,让他们有台阶下,尽管打不过物流行,但却是对方主动上门“求饶”,这样面子上也过得去。何况,邵远敢孤身一人“深入虎穴”,也算是有胆有识,正想结交一番呢。
见邵远如此,韩夏青虽说心中稍有不悦,倒也没有什么表示,而是指着桌上的《华夏新闻》,道:“这是最新的《华夏新闻》吧!邵管事也喜欢看?”
邵远点点头,道:“属下谈不上喜欢,空闲的时候就看看,也算是了解一下天下的事情。”
韩夏青附和道:“邵管事倒是有志向,还想了解天下事?”
邵远微微一愣,自己这话貌似有点不符身份,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接着答道:“公子曾经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属下也是无事之时阅看一番。”
韩夏青脸上一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能说出这话,你家公子真神人也。”
邵远听了韩夏青这话,难得的露出笑容,但也没有接话。他们来之前,信息部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泄露任何有关苏圣平和物流行的关系,言多必失的道理邵远刚刚吃到教训,这个时候自然只能继续装傻。韩夏青看着邵远狡猾的样子,心中不由想着能教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