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栋更大一些的宅院,并且亲自带路。
马克西姆斯向往常多次做过的那样,挨个的慰问每一个起义军伤兵,关心他们的伤情,称赞他们的勇敢,感谢他们所做的贡献……当他准确的叫出伤兵的名字、聊些对方过往的经历时,总能令对方激动不已。
事实上,他记忆力再好,也不可能记住上万名士兵中的每一个人,但这些已经跟了他一年的年轻侍从们在事先就了解清楚每一个伤兵的情况,然后悄悄的告诉他。
尽管这么做会比较累,但马克西姆斯一直在坚持,并且习以为常,因为他知道威望可以在战场上获得,但爱戴往往产生于日常,而他的权利基础就来自于这些普通的士兵。
慰问完自己的士兵,他决定先去看看塞格斯提卡伤兵,这就不是去关怀,而是准备演戏。
为此,他不去塞格斯提卡重伤员所住的宅院,因为他们要么活不长,要么陷入昏迷,没必要浪费他的精力。
塞格斯提卡轻伤员所住的每一间病房里都有士兵守卫,这是为了防止医生、护士在给他们治疗时受到伤害。到现在为止,有过几起护士遭到袭击的情况都被及时阻止,但大多数的伤兵还比较安分。
马克西姆斯进去之后,发现这些塞格斯提卡伤兵大多很茫然。
一方面,他们被起义军击败,再次被起义军攻占,应该对起义军充满仇恨;另一方面,他们受伤倒地,原以为会死在战场,成为野兽的食物,因为以往他们对待敌人就是这么做的,却没想到起义军会将他们带回寨子,还给他们疗伤,尤其是那些女人很细心的照料他们,尽管有些人说的话他们听不懂,但是那份善意和温柔他们感受得到……所以现在他们的心情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