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再相聚。”萧宁道。
曾孔正叹道:“我自知文道根基浅薄,殿试即便参加,也必定落榜,还不如在家乡县衙谋个差事。”
萧宁道:“在县衙谋个差事,这也不失为一种生活,但,恕我直言,以曾兄的气节,混迹于胥吏之中,恐怕一天也难呆。”
曾孔正面露苦涩道:“我知道我的性格,与基层官吏格格不入,但人生不如意事居多,况且,三娘这些年跟着我,寒窑之苦我终不能让她继续”
三娘猛地站了起来,厉声道:“夫君,你岂能因我而退缩!你只要愿意继续读下去,三娘我愿意一辈子住寒窑”
萧宁道:“嫂夫人如此胸怀,曾兄还是要走下去,博得一个大大前程来回馈嫂夫人,生活之忧,你无需考虑,拿着。”
他手一抬,一个木盒递给曾孔正。
曾孔正打开一看,木盒里面有大大小小数张银票,加起来有千两之多。
他大吃一惊,连忙合上推还给萧宁:“萧兄,这这万万使不得!”
萧宁笑道:“曾兄,你也知道,我刚从陈飞白他们手中赢得二十多万白银,这点钱于我,并不算什么,况且,我也没说这钱是给你的,这算我借你的,日后你发达后,还我就是了。”
曾孔正犹豫良久,叹道:“别人馈赠,曾某绝不会受之,但萧兄之借款,孔正却之不恭!多谢了!”
起身,鞠躬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