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朝堂之事,最终接待使臣的事,便交给了一名朝堂新贵方舟。
玄千夜乐的自在,继续收拾东西。
三日后,东越国太子叶冬彻和南临国使臣方通抵达京都。
他们来的实在太凑巧,当东越国和南临国旗帜在京都飘扬的时候,大街小巷不同以往的热闹,反倒透露着一股压抑。
两国同时来,即便是老百姓,也察觉到诡异之处。
相比较上回容公主来的热闹,他们几乎无人欢迎。
夜王府。
慕云歌正在屋内梳妆打扮,今晚还得跟玄千夜去参加两国接风宴。
玄千夜从外走来,就见一袭红色长衫的慕云歌起身,头发全部挽起,多了几分成熟女子的温婉。
“王妃,晚上可能得要靠你了。”
慕云歌柳眉微挑,不解询问:“怎地你出去一趟,就得靠
我了?”
方才银铃说两国都到了城门口,难不成是因为这个?
慕云歌正猜测,玄千夜却笑而不答,上前轻轻拉住慕云歌的手,将她揽坐在自己的腿上:“没办法,本王实在太弱,只能仰仗王妃帮忙。”
慕云歌偏头疑惑地望着他,他却觉得她好奇的模样,都风情无限,勾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我刚涂的口脂!”
玄千夜扫了眼捂眼的银铃,直接按住了慕云歌的后脑勺:“无妨,一会让银铃补上。”
长吻结束,玄千夜有些情难自已的在她脖子间呼吸,闷声道:“要不我们不去赴宴了?”
慕云歌拍开他扯自己腰带的手,羞恼起身:“该出发了。”
真是,打从成亲后,他就完全变色狼了!
两人入宫,宫中一片热闹,玄千夜带着她入席
,还引来了不少人的侧面。
晚宴开始,众人全部落座,东越太子叶冬彻打量着慕云歌,眼中闪过惊艳之余,起身看向了玄帝。
“玄帝,今日出使,本太子的表面岑溪郡主叶岑溪为大家准备了节目。”
他这般提了,玄帝自然不能不让人表演,宣了叶岑溪上前表演。
慕云歌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见一穿着蓝色舞衣的女子宛若蝴蝶般偏偏上前,容貌秀美眉目恬淡温柔,等她起舞,又有一股娇媚勾人的魅惑样,不少人盯着她跳舞,看痴了。
但那叶岑溪,跳着跳着,竟然冲玄千夜做了个勾手动作,又很快移开。
慕云歌斜视玄千夜,他正歪着头,弯了眉眼讨好地看着她。
叶岑溪一舞结束,叶冬彻立马起身带动大家拍掌,后道:“岑溪乃是我朝最美的郡主
,本太子不喜欢拐弯抹角,这次带她来,便是想让玄帝赐婚她同夜王,结缔姻之好。”
听到他不提前打招呼,指名玄千夜,玄帝脸色微沉:“夜儿已娶王妃,岑溪郡主竟愿意做妾?”
他原本是想让叶岑溪知难而退,谁知太子冷哼一声,骄傲地嗤之以鼻:“岑溪自然是做正妃,至于原王妃,本太子可以同意让她做个平妻,也算对得上她的身份。”
慕云歌轻佻眉头,饶有兴致的直接站起,群踞飞扬,气势凌厉:“太子可真会开玩笑,上回容公主来,是送公主,这回来,又是送郡主,难不成你们东越国就只能靠女人来巩固地位了?”
叶冬彻脸色铁青,愤怒地瞪着慕云歌:“你说什么?你胆敢侮辱本太子!?”
慕云歌脸上的笑很淡,眼中却又不容拒绝的冰
冷:“是太子拿女人来侮辱自己,可不是我。”
叶冬彻正要反驳,玄千夜也站起了身,冷漠的扫了他一眼:“东越国惜败与本王几次,根本不配和本王谈条件。”
少时他带兵打仗,东越国屡战屡败,不过是手下败将,胆敢来给他的王妃添堵?
被两人毫不客气的讽刺,叶冬彻羞恼的脸色通红:“那是以前!有种你这次继续进军!我们东越国可不怕你们!”
见三人剑拔弩张,南临国使臣晃了晃手中酒杯,风轻云淡道:“我们南临与东越国交好,若要进军,夜王怕是会有所折损那。”
听着他的威胁,玄千夜手中剑鞘飞出,直接将南临过使臣桌子贯穿。
“本王可不惧你们威胁,更不介意一扫两国!”
说罢,拉着慕云歌扬长而去,宴会也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