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慕云歌不屑地笑了声,听得天水道人无名火蹭蹭网上冒。
她兴趣缺缺地望着自己的白嫩地手,叹了口气:“唉,就这也敢说神通广大?看来本妃离开东陵国的这段日子,众人是越来越不挑剔了。”
她说完,天水道人被噎个半死,脸瞬间就黑了。
“夜王妃问的问题,的确也是让贫道很是惊讶!”天水道人有些咬牙切齿:“若夜王妃是问重要的事,倒是可以算上一挂。”
慕云歌眉头微挑:“重要的事?不知道长觉得什么事算是重要的?”
天水道人怔了怔,
眼神在两人身上打转:“比如夜王妃和夜王可提供生辰八字,贫道为你们的姻缘算上一挂。”
有了生辰八字,那要控制两人,就更为轻松。
天水道人忍不住又看了他们一眼,那紫气和金光,实在惹人馋。
慕云歌也看出了他的目的,笑了:“本妃同夜王的姻缘,自然是天造地设,还需要道长算吗?罢了罢了,看来道长也的确没什么好算了,还不如街上摆摊的江湖骗子。”
也不管他的脸色,慕云歌撇了下嘴,无趣地望着玄千夜:“王爷,我们走吧,这一点都不好玩。”
玄千夜的唇角微不可查地上扬了下,起身直接拉着她离开。
目送四人离开,天水道人气的将桌上还剩半杯的茶水打翻在地:“贱人!胆敢用这种无礼的问题来让我算卦!”
可怜的灰衣随从被打了一顿,如今还被茶水泼了一身,好在茶水不烫,他叫了一声,哆哆嗦嗦地半跪在地,满脸疑惑:“主子,您就让他们这么走了?这不是拂了您的面子吗?”
天水道人冷哼一声,站起了声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不要紧,他们喝的茶水里,已经被我下了药,很快他们就会神志有损,而他
们的气运也迟早是我的。”
本以为有多厉害,结果有厉害的气运又如何,那慕云歌看起来傻不拉几地,虚有其表罢了。
还有那夜王,全程在慕云歌面前不敢多说半句话,也是个惧内的,根本不值得惧怕。
如此看来,似乎比玄帝还容易控制。
“原来如此!主子果真是厉害!”
天水道人没好气地看了眼灰衣随从,离开了茶室。
皇宫中,慕云歌和玄千夜走路缓慢。
“你觉得这个道长古怪吗?”
玄千夜黑眸微动:“夫人这话问的不对,谁看了都觉得古怪。”
慕云歌失笑:“是我问的不是重点,不问此人应该是会点驱邪算卦之术的,但也仅仅是浮与表面,还会制药,等回去我让师父看看手帕上的茶渍,确定下他下的是什么药,没准就能找到让父皇和母后清醒的办法。”
玄千夜颔首,似想到了什么,不满地捏了捏她的手:“夫人怎么还对别人的中衣感兴趣呢?”
慕云歌柳眉微挑,这是秋后算账?
见他又做出委屈的小奶狗模样,慕云歌不为所动,斜睨着他道:“王爷那,您的中衣都是我亲手穿的,自然是对你的中衣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