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在意慕武陵的哭喊,谋反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他的结局已经注定。
眼看也不需要他们做什么,慕云歌与玄千夜便悠闲的回了府。
慕题景把秦王余党扣押下去后,慕冷然提着慕冷淞的脑袋雄赳赳气昂昂地前往金銮殿。
此时早有大臣听到了风声,尤其是太子一党的人,更借机请南皇出来主持公道。
“陛下,持王无旨调兵,如此大逆不道,恐有异心啊!”
“陛下,持王竟敢当街砍杀秦王,这……这根本就是目无王法,完全没将您放在眼里!”
“秦王是陛下极敬重的
兄弟,持王都敢杀害,之后恐怕……”
恐怕如何,大臣没有明说,但南皇清楚的很。
南皇本就极为忌惮持王府,现在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传朕旨意,即刻缉拿持王!”
大臣们当即欣喜,只是还来不及领命,就听殿外传来一道声如洪钟的觐见声——
“陛下不必劳烦,臣已砍下反贼的脑袋,特来禀报此事。”
在南皇惊惧又强装镇定的目光里,慕冷然提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阔步而来。
血腥味在一瞬间充斥殿宇,血液落地的滴答声声声入耳,诸位大臣脸色发白,一
个个离慕冷然要多远有多远。
在诸臣与南皇眼中,这与公然挑衅无异。
南皇又惊又怒,抖着手斥骂:“你怎么敢?怎么敢!持王你是想造反吗!”
慕冷然早就看出他的色厉内荏,偏偏还要把头甩上去,正义凛然地说:“陛下此言差矣,不是臣要谋反,而是秦王他早有反心,若不是臣事先提防,恐怕秦王此时都要逼宫了!”
南皇被甩上前的头颅吓得跳了起来,浑浊的双目与慕冷淞死不瞑目的双眼直接对上,寒意在一瞬间直窜脚背,他惧的无言半晌。
“陛下,陛下您没事吧
?”
贴身太监也怕极了,但还是命人把染血的头颅拿走,忙不迭的开始关心南皇。
南皇回过神来,在群臣面前丢脸的羞愤令他气地说不出话。
他当初为了上位用了不少阴私的手段,死人更是见了不少,但越在这个位置呆的久,越是惜命,不然这些年他也不会一心求那长生不死之法。
与秦王想比,明显就是慕冷然更有威胁,他本来打算让这两人鹬蚌相争的,现在倒成了持王一家独大!
“持王,人都被你杀了,你还要在朕面前颠倒是非?”
南皇怒目而斥,无论秦王有没
有反心,这次必要借机除掉慕冷然。
“况且,你擅自出兵,无旨斩杀皇室亲王,其罪当诛!”
听着这话,慕冷然没有丝毫慌张,照常取出一沓密函呈上,再取出一份与诸大臣传阅,而后才痛心疾首道——
“陛下,这就是秦王谋反的罪证,臣已经调查清楚,证据确凿,为了陛下的安危,臣不得不先斩后奏。”
在场所有人都看了密函,证据确凿之下,南皇看得惊心,他没想到慕冷淞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他以为慕冷淞与慕冷然还在相庭对抗,谁知慕冷淞早就把主意打到他的皇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