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活鸡和剁鸡肉一点都不一样!
而且这鸡都蔫蔫的了,现在怎么扑腾得那么厉害啊?
还是李青青看不下去了,嘟囔着“你真是废了居然怕只鸡”,然后把鸡和刀接了过来,麻利地杀鸡取血。
“要我给你拔毛不?”
“不了不了,这个我行。”
“别逞强啊。”
李青青强调一句。
云浅溪:“……”
时间不早了,李青青也就没多待,拿上一半土豆抱起平安走了,走前还强调别忘了她的狼牙土豆。
云浅溪烧了水,拔了鸡毛,破开鸡腹。
能吃的留着,不吃的扔掉。
很快处理好了。
处理好的鸡斩块,下锅爆炒,下香料加水放土豆开始炖,又揉了点面贴在锅边,盖上锅盖。
香味随着时间一点点飘出扩散。
隔壁陈春花家。
来串门的妇人王荷花吸吸鼻子,眼睛亮了亮。
“谁家炖的肉啊,这么香?”
“……”
还能谁家?隔壁呗。
王荷花早看陈春花不顺眼了。
她们两个也算是年少相识,一起嫁进这个村。
王荷花男人不会疼人,没甜言蜜语不说,平常一个不好就要捶她,一直到她生了儿子后才略有改善。
陈春花就不一样了。
她男人把她捧在手心,一点活不用做,唯一吃的苦大概就是生大儿子难产了。
谢青山啥都好,就是命短。
谁知道她还能再招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上门。
真是……
反正王荷花嫉妒她。
于是不遗余力的撺掇。
“你不馋肉啊?”
“谁不馋?”
“那去拿啊,你可是她婆婆。”
陈春花是谢枭寒的亲娘,这一点可改变不了。
但那妮子是个不饶人的。
陈春花有点犹豫。
王荷花见状撇嘴,有点看不上她的样子,丢下一句话走了。
“算了,我回去了,我家儿媳该烧好饭了。”
她把家里的儿媳治得服服帖帖的。
陈春花闻着隔壁的肉味越来越浓,想到这都是花她儿子的钱买的,她却一口吃不到。
气得眼珠子都红了。
连金宝和连银宝从外面回来,闻见肉味,顿时大叫。
“要肉,要吃肉!”
喊得陈春花头昏脑涨的,怒斥一声。
“想吃去要,冲我喊,老娘撕身上的肉喂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