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以继续陈述冤情了……”君奕尘绝对转移话题。
李乐欣冷哼一声,“他对你倒还不错,以后我也放心了。”
楚歌哭笑不得,梁宴听着这话一头雾水。
“刚刚本王听到有人说,阳宽抓捕青年男子当兵?”
“是啊,是啊,我儿子就被抓走了。”
“对对还有我儿子……”
“还有我儿子……”
地上的阳宽脸色一变,君奕尘眸中射出寒光,“阳大人,你不解释解释?据本王所知,大梁没有征兵的告示……”
“臣……臣……”阳宽急的满脑袋汗,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眼底的惊恐更甚,君奕尘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阳大人是不是闲首府的官太小,想要拥兵自重,令立国土?”
阳宽吓得汗蹭的往外冒,连忙说道,“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是有人指使了?”
他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神情平静的的王滨,再次问道,“说,是谁指使你招兵的,如果供出那人的名字,本王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下官,下官……”阳款一脑门的汗。
“来人,在重打五十大板!”君奕尘立刻吩咐。
阳宽哪里肯,他这一把老骨头,要是在被重打
,可能会殒命当成。
他向来以保命为先,大不了下了大狱在找出去的法子。
“下官说,下官说……”
“是……是……”
只是嘴上还没说出那个人的名字,阳宽就径直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啊!”
百姓一阵惊慌,都躲到了角落里,君奕尘的脸色更差了,衍王竟然已经明目张胆到这种程度。
“楚楚,他怎么突然死了?”
梁宴眼里闪过暗死,刚刚他分明感受到王滨的袖口动了一下。
“大人,阳宽他怎么突然死了?”
“他死了,谁来知道我儿子被抓到哪里去
了!”
“大人……”
舒月清吓得脸都白了,舒月寒不自觉的护住他。
楚歌看了君奕尘一眼,两个人眼中满是担忧。
梁宴皱眉,他第一个想要上前检查阳宽的尸体,却被李乐欣拉住,他给李乐欣一个安心的眼神,快步走了上去。
他在阳宽的脖颈上摸索,发现一枚银针,深可见骨,一针封喉,可见来人的武功不凡。
在场身怀武功的只有这几个人……
他将银针藏在袖口之中,又假装摸了摸脉象,探了探阳宽已经凉的鼻息,站起身来。
对着君奕尘遥遥一拜说道,“王爷,阳宽心
疾突发,已经死了。”
君奕尘点了点头,梁宴随即安抚百姓,“大家不要怕,他是突发心疾而死,不要怕。”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人群中有人说,“活该”,“死的好。”
又有人觉得这样的死法实在太便宜他了。
只有被抓了孩子的妇人们继续哭诉着,“大人,阳宽这狗官什么时候死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死。”
“我们的儿子可怎么办啊!”
“是啊,我们的儿子都不知道抓到哪里去了……”
“大家不要担心,本王一定要尽力帮你们找到儿子的。”君奕尘只能先安抚情绪,做出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