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银行卡,白金级别,闪耀着“”的光芒。
没有密码,反而是安全级别最高,采用内部授权,如果卡主就算送给流浪汉,也会一个即时确认解决一切。
眼下,姜芋就是“流浪汉”。
而且是“明牌”。
宝可梦第三个身份可以确认——
沙奈朵,夏兰秋。
夏兰秋,沙奈朵。
姜芋随便走进街边一家银行,把黑色卡片插进at机,微型摄像头人脸识别后,自动切换菜单选取页面。
查询余额,7后边有6个零。
看来应该是无误了。
姜芋把银行卡退出后丢进书包,十七中隔着一条街外,不过抄近道可以很快到校门另一侧的便利店。
街上到处都是水沁的痕迹,连下两天两夜的雨,地面除了泥泞还带着薄冰的湿滑。
很快,从远远望去的便利店,谷合站在台阶上翘首以盼,看得出有些焦急,冬天黑得都比较早,这会儿天空已经渐渐发灰。
“这里,”姜芋招了招手,乌贼娘望见开心跑了过来。
“给,”乌贼娘递过来一包还散着热气的糖炒栗子,“很好吃。”
一包便利店卖的糖炒栗子十块钱,大概10颗,颗颗粒大饱满,传说中的甄选。
姜芋晃眼一瞟,上下堆叠,只有9颗,没猜错的话,有人忍不住偷吃了一颗,随口问道,“只有一袋?”
“当然两袋啦,”乌贼娘每次说谎都会不自觉微微提高声调,“等你等到无聊,都吃完一包啦!”
姜芋嘴角抿着没有拆穿,“走吧,回家吧。”
“嗯,好,”乌贼娘忽然撑起一把伞。
“没下雨了,”姜芋扭头问道,“打伞做什么?”
“我这叫未雨绸缪,”乌贼娘嘴角扬起笑意,话音未落,朝一旁的大叔踢了一脚!
下一秒,粘在树枝上的水珠掉落,“劈里啪啦”打在伞上。
“嘿嘿,”乌贼娘笑声充满魔性,“好不好玩,姜芋头?”
“很弱智,”姜芋摇了摇头,剥开一粒随手送出去。
乌贼娘随手接过来丢进嘴里,开始八卦学校里的八卦,“七班的毛芮静和九班的管明哲,外号‘水管工’你认识不?”
姜芋摇着头,又在剥第二颗栗子,“凑一对了?”
“比凑一对了还劲爆,”乌贼娘来了精神,“他们互相第三者的第三者的第三者,正三角形恋爱的互为顶角。”
“好绕口,”姜芋把剥好的又递过去,“是不是六人三组的排列组合?”
“你这么说一下好清楚……”乌贼娘反应过来,“对吼,其实没多复杂,哎呀,被你用数学方法一下搞得没有吐槽乐趣了。”
“那你随便再说下一个,”姜芋从纸袋里掏出第三颗板栗。
……
在小区里和谷合各回各家,推开门时天边几乎完全黑了下来。
当妈的正好摆上碗筷,饭桌中间摆着一盆不知道什么汤,冒着浓郁的蒸气。
姜黄一反常态没有在吃饭前看会儿报纸,而是在刷着手机。
“回来了,”当妈的捧出电饭锅的内胆,“快去洗洗手吃饭。”
姜芋把书包和大衣放在沙发上,走进卫生间,出来时餐桌前。
家里的餐桌如果不来客是靠在墙边,挨着墙正对是爸妈,从小坐在两人中间。
当妈的敲了下碗,朝对面不满,“吃饭了,吃饭了,还捧个手机!”
当爹视线从手里的屏幕挪开,随手放在靠近儿子的桌边。
姜芋在接过当妈的盛满的饭碗时,眼角余光扫过姜黄刚放下的手机,是胡前的另一部手机,耿鬼发来的消息就在上边。
桌子正中摆着的萝卜排骨汤,当妈的夹了块肋排放进儿子碗里。
“今天不是都不上课吗?”姜黄端起饭碗问道。
“高三的随意,”姜芋拈了根菜叶说道,“费哥让我们还是去学校。”
“噢,”姜黄点着头没再开口。
一顿饭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吃完后当妈的收拾碗筷,姜芋准备离开,在起身的一刻姜黄又拿起胡前的手机,按亮屏幕后直接进入app界面,也就是说取消了锁屏。
从沙发上抓起书包径直走向卧室,眼角余光发现姜黄依旧盯着手机一动不动。
晚上难得打开电视,怕影响儿子温书,音量调到最低。
姜芋从书包里掏出黑色银行卡,环视一周还是压在桌子的玻璃盖板下。
视线从小学毕业照划过,墩胖矮实的小胖子笑得依旧是那么纯真,如果一切没有定格在那一年得夏天……
很快来到晚上十点,其间和初雪(苓云)发了几条信息,约定了蛋糕制作的彼此怪相,计划用巧克力作画,反季的草莓做嘴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