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邈问道:“什么东西?”
北邈的心里,忽然不大舒服,主子该不会是又要给白慕歌送什么值钱的物件?上次送了这么多美玉,大家心里都还噎着呢,嫉妒使他们觉得堵得慌。
令狐悦:“治眼疾的方子。”
北邈:“……!”
噗……
这么说,这次要送给白慕歌的,不是啥好东西了。
他赶紧道:“是,属下也就去办。”
北邈出去之后。
南慕之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半天,看着令狐悦道:“我这回还真的有些,看不明白你了,你这到底是真的关心这白慕歌的眼睛,还是在讽刺那小子呢?”
令狐悦扬了扬眉梢,语气不是太好:“你觉得呢?”
看着他的样子,南慕之觉得,这八成还是在讽刺,他嗤笑道:“我看你也别太介意,这白慕歌就算是你的狗,即便不喜欢这徐林儒,未来也是要娶妻生子的,主子是主子,家室是家室,原就不是摆在一处的东西,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令狐悦一怔,顿了顿,慢声道:“你说的也是。”
慕之的话,不是没道理。
自己作为一个主子,的确没必要在意这个,但是心里为什么就是不悦呢
。
玄王殿下想了想,语气又冷了下来:“吏部侍郎送了银子,要跟白慕歌说和,爷让这小子,把银子送到爷这儿来,他当时可是一百个不情愿。给徐林儒送银子,他倒是情愿得很,还送了几千两。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爷这个主子,对他来说,半点没有徐林儒重要?”
玄王殿下觉得自己破案了,自己肯定是在为这个不悦。
而且越想越是不悦。
南慕之倒是乐了:“那这小子就有点过分了。”
主子要什么,走狗应该赶紧送来才对,竟然还做出不情愿的样子,这样的走狗,的确是令人不太满意。
他觑了一眼令狐悦:“所以啊,这小子不值得你对他这么好,你还特意为了他去收拾吏部侍郎,他值吗?”
玄王殿下薄唇微抿,没出声。
白慕歌当时不舍得拿钱,彼时他还觉得好玩得很,觉得这小子很实在,家里穷,希望能敛财,所以肉疼,他还是很理解的,看着也有趣。
但是对比了一下白慕歌对徐林儒的态度,他现在觉得有趣不起来了。
他扫了一眼南慕之,慢声道:“爷要休息了。”
南慕之:“……”
他听明白了,这是逐
客令。
南慕之也没有强留,起身走了,只是他心里却是越发狐疑了,玄王至于吗?真的至于吗?
就因为走狗对别人比对他好,就要不高兴成这个模样?
……
是夜。
白府。
白慕歌刚刚沐浴完毕,准备休息。
管家手里拿着一张方子进来了,到了白慕歌的门口敲门,白鹭赶紧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没一会儿。
白鹭回来了,把手里的方子递给了白慕歌,开口道:“主子,这是玄王府的人刚刚送来的,说是给您的,管家原本说,请您出去拿,不过对方似乎不是很耐烦,把东西递给管家,让他直接转达给您,人就走了。”
白慕歌接过来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玄王大佬手下有很多人,对她都不是很满意,白慕歌的心里是知道的,所以听说来送东西的人,态度不是很好,她倒也没觉得奇怪。
只是这上头写的,好像是药材的名字?
白鹭道:“对方没说。”
白慕歌仔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于是吩咐了白鹭一句:“拿给我们家的大夫看看,看看大夫是不是知晓。”
白鹭:“是!”
她出去了
一会儿,没多久就回来了,对白慕歌道:“主子,大夫说,这是治眼疾的药方,主要的功效,是可以明目。”
白慕歌:“……”
是不是送错东西了?
她觉得自己的双眼,还是非常明亮的啊。
毕竟是自己抱的大腿送来的东西,未来自己保命,少不得倚靠对方,所以对于玄王大佬送来的东西,白慕歌也不敢轻忽,她开始认真地思考,对方的用意。
白鹭:“主子……”
白慕歌:“你让我先想想。”
白鹭:“是!”
白鹭也觉得,玄王殿下送来的东西,主子的确是不能马虎,毕竟那位殿下是真的位高权重,整死他们家主子,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白慕歌想了好一会儿之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
白慕歌走出门,就吩咐了管家一句:“你替我去一趟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