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噎了好一会儿,自也只好赶紧道:“殿下,既是这样,那下官明白了!殿下放心,下官不会为此与白大人作对,这不过就是小事,既然陛下都没有问责下官的意思,下官自是不会往心里去。”
令狐悦:“工部尚书能这样想,自是再好不过。”
工部尚书:“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玄王殿下:“尚书请。”
工部尚书立刻转身离开,走远了之后,擦了一下额角,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汗了,这也不能怪他胆小,主要玄王殿下神通广大的,若是让对方知晓,自己刚刚跟相爷说了一些什么,自己可不是惨了?
……
另外一边。
白慕歌正与一众朝臣寒暄,杜维也走了过来,到了她跟前,问了一句:“白贤弟,近日的死士,是怎么回事?你的安全无虞吧?”
白慕歌摇摇头,说道:“怎么回事还没搞清楚,至于安全,是无虞的,杜兄不必挂心,我身边一直是有人保护的,你是知晓的。”
杜维顿了顿。
温声说道:“倒也是,看来是我多虑了。只是……若是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白慕歌:“……好。”
她觉得明知道杜维喜欢她,那她
应该是不会轻易开什么口了,可是对方既然这么说了,也是一片好心,她自然还是直接应下来比较好,至于找不找他帮忙的问题,就再说吧。
倒是这会儿。
宗政择也过来了,说道:“阿白,你被刺杀的事情,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其实你可以搬到我家住,我父亲天天跟我说,让我多跟你学一学,你若是住在我家中,想必父亲也是会十分欢喜。”
白慕歌:“……”
那我怕玄王大佬会很不欢喜。
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宗政择,白慕歌摸了摸鼻子,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为了你好,这话就不要再提了。”
宗政择:“……?”
不等宗政择说什么,白慕歌还接着道:“再说了,我住在玄王殿下的隔壁,给殿下当邻居,想必殿下也是会保护我的安全的,你真的不用担心我!”
宗政择:“那好吧,不过那些刺客,你心里有什么眉目吗?会不会是……玉王殿下?”
最后四个字,他压低了声音。
白慕歌摇摇头,开口道:“我觉得应当不会,只是到底是谁,我还真的没谱。”
出了皇宫。
玄王殿下就看着,白慕歌一边一个男人,从宫里头走出来了,还同宗
政择相谈甚欢的样子,令狐悦的脸色,登时就有点臭。
自己率先出来,给媳妇善后。
一转眼媳妇身边却从一群糟老头子,变成了两个年轻俊秀的小伙,这谁能忍?
好在,到了宫门口之后。
杜维眼角的余光,落到了不远处的令狐悦身边,微微一顿,便对着白慕歌,拱手告辞:“白贤弟,愚兄先行一步。”
白慕歌:“杜兄请。”
杜维大步离去之后,宗政择也跟白慕歌打了一个招呼,就准备回家了,然而,他走出去还没几步,兀地想起来了什么。
回头看向白慕歌,说道:“对了,阿白,前几天夜间,我看见你堂兄了。”
白慕歌一愣:“白暮深?”
这个人已经有段时间没出现了,不过人却还是一直在京城,宗政择若是偶尔能遇见,倒也不是很稀奇,只是为何还特意同自己说?
宗政择点点头:“嗯,就是他,那天晚上我喝了不少酒,坐在马车上归家的时候,正巧窗帘被风给吹开了,一偏头我便瞧见了,白暮深正鬼鬼祟祟的,从凌大人的家中出来,匆忙地上了马车,一副有些紧张,还做贼心虚的样子。”
白慕歌听完,目露沉思。
而宗政择接着抓抓头,
说道:“不过或许是我喝多了看错了也不一定!只是你同他关系不好,所以我还是提一句,免得他对你造成什么威胁。”
白慕歌问了一句:“你说的凌大人,具体是哪位大人?”
宗政择:“是吏部的郎中,正四品的官员凌恒远,他虽然只是一个郎中,但是在吏部还是很有地位的,很得吏部尚书看重,甚至比吏部的两位侍郎,还要有脸面。”
两个人正说着。
在那边实在是站不住了的玄王殿下,大步走到了这跟前来,阴沉着一张脸,问道:“两位大人聊什么,聊得这样投入?”
白慕歌嘴角一抽,知道这人又开始吃醋了。
开口道:“聊一些正事。”
令狐悦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哦?不知道是什么正事,能不能让本王也听一听?”
宗政择:“……”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听着殿下这个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