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是好事,你为什么不做?”崔觅雪睁大眼睛问眼前人。
司徒兆本来只是害怕给自己找麻烦,可是现在看着这样子的崔觅雪,心里又想起来白贵妃对自己说过的话。
怀疑的种子在司徒兆心中发芽,崔觅雪应该知道,自己虽然无罪释放,可是,在皇上心里,对自己还是有芥蒂的,自己这段时间安安静静的不好吗?
为什么,崔觅雪那么想让自己有们作为?
他不知道,这一次,崔觅雪的确是为了他打算的,剿匪一事已经结束,现在只要去和土匪洽谈招安即可,这简直是一个收获收获民心的大好机会。
可是司徒兆已然不愿意再做任何事情,也并没有想到崔觅雪所想的事情。
这一次可以说是将崔觅雪的一番好心全部当成了驴肝肺。
“反正我就是不干。我现在只想老老实实的在京中待一段时间。”司徒兆说。
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崔觅雪心中想着。
再想想前世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和这种人走到了一起。
刚准备说什么,就看见司徒兆把自己的衣服全部穿戴整齐,然后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崔觅雪气急,可是
司徒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打开门看了看,也没有什么人就悄悄的溜了出去。
这就走了,崔觅雪简直要骂人,就这货,他上辈子到底是怎么当上皇上的?
可是,现在在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已经来不及了。
司徒曜带着好奇心,来到了城郊,他也想知道徐晨庵让自己找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城郊没有什么人,哪怕偶尔碰见一个,也是行色匆匆,想着往城里赶。
司徒曜想着徐晨庵给自己说的那个地址。
东南歪脖子树,司徒曜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说好的地方。
可是让他惊讶的是,这里除了一个蒙着眼的小孩子,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难道,徐晨庵在骗自己?不可能他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骗自己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你就是我师父让来的那个人吗?”蒙着眼的小孩子听到脚步声,微微侧头看着司徒曜的方向问道。
嗯?难道这个小孩就是徐晨庵的徒弟?司徒曜想。
“你师傅是谁?”司徒兆为了安全,故意问他。
谁知道,那小孩虽然看不见,都也十分聪明伶俐,见司徒曜这样子问,便说:“既然你不知道我师傅
是谁,那你肯定就不是我要等的人了。”
没想到这个孩子虽然小,心眼子确是挺多的。
司徒曜觉得倒也是有趣:“我要是走了,你可莫要后悔,想来徐晨庵就是你的师傅吧,他让你等我,你就是这个态度。”
那孩子听见徐晨庵的名字,整个人都变得警惕起来。
不过听完司徒曜的话以后又放松下来,原来这个人就是师傅要自己等的人。
将手伸到衣服里面摸了半天,小孩子才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东西,然后伸出手把东西递了出去。
“呐,这个就是师父让我给你的东西。”
司徒曜这个时候才发现,小孩子蒙着眼睛并不是故作神秘,而是因为自己的眼睛看不见。
走上前去,司徒曜接过小孩子手里的东西,发现是一张纸,带着好奇,就要打开,而小孩仿佛有了感应似的。
“等一下,这封信你等回去以后再看,现在莫要打开。”小孩子阻止道。
司徒曜心下好奇,这到底是一封写着什么东西的信,为什么现在自己还不能看,非要等到自己回去以后才可以打开。
“你师傅到底是何居心?”司徒曜觉得,事情仿佛没有那么简单,一切都仿佛是在自己不
知道的时候,悄然无息的发生的变化。
这让他十分难受,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把控着的感觉。
小孩子嘴巴微张似乎是想要说什么,想了想,才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师祖说要变天了。”
这是什么意思?司徒曜抬头看了看天空,天上万里无云,阳光璀璨,哪里是要变天的节奏。
再也不能从小孩子口中得到什么,因为小孩子对接下来的事情闭口不谈。
无奈,司徒曜只能回去。
把小孩子给的药交给徐晨庵,司徒曜看着他欲言又止。
徐晨庵知道,司徒曜恐怕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自己。
可是,自己知道的又有多少?能说又有多少?
无奈的笑了笑,想着司徒曜最好什么问题都不要问自己。
可惜,天不遂人愿,司徒曜犹豫再三,还是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徐晨庵想了想,说:“我并没有帮你,我只是在帮天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