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婳闭上双眼,由着他予取予夺。
其实她确实没资格恨他。
宋然的病花了他几千万,他想这么对她,她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可是,被自己深爱着的丈夫当成情妇来消遣,来凌辱,她还是会难过。
“这可是你说的”
薄修景在酒精的刺激下,虽然不算很醉,但还是变得极其疯狂。
他将宋婳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中途她昏过去一次,他都没有心软。
天亮时分。
薄修景放开浑身上下满是吻痕的宋婳,径自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往后不用去上班了,没我的允许,不准走出房门。”
“凭什么”
“你确定你今天这副鬼样子,能见人?”他顿住脚步,幽深的眼眸戏谑地打量着她。
“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啊”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薄修景没有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冲完澡换上一身裁剪得体的定制西装,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看着床上虚弱无力的宋婳,他皱着眉摇了摇头,“说起来,你这体力连当情妇的标准都达不上。”
“暴君”
宋婳已经没有力气去和他较劲,她累得浑身发软,很快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薄修景想着她还没吃早饭。
亲自送早饭过来时,见她睡了过去,便将她抱到浴缸里清洗干净。
“薄修景求你,不要伤害我”
刚把她放下水,她就抓牢了他的胳膊,语音哽咽地呓语。
薄修景原本是狠下心肠只打算将她当成情妇,结果又莫名其妙心软了。
“笨蛋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他将宋婳从水里捞起来,顺便将她膝盖上的纱布和额头上的纱布全部换新。
揭开膝盖上的纱布的那一瞬。
他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膝盖怎么看都像是摔伤的,伤口处明显还有几处被石子磨出的凹坑。
难道,她的膝盖不是因为和厉沉乱搞,跪肿的?
薄修景没工夫去琢磨这些细枝末节,他一想到那画面,脑袋就开始嗡嗡作痛…
宋婳醒来的时候,薄修景并不在身边。
她一睁眼,就看到王妈站在床边和善地看着她,“夫人,你醒了。”
“薄修景呢?”
“先生出去了。夫人,先吃点东西,这都下午三点了,再不吃,低血糖又该犯了。”
“我吃不下。”
宋婳从床上坐起身,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床上的床单都换了新,随口问道:“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是我。”
“薄修景什么时候回来?”
“先生说今天忙,可能晚上六七点才能回。夫人,你先吃点东西,先生这脾气就这样,你别跟他生气,免得气坏了身体。”
“我想出去一趟。”
“夫人,先生说了,您不能出去。”
王妈面露难色,“外头站着一群保镖,您现在怕是出不去。要不然,等先生回来,你和他好好说说?他吃软不吃硬。”
“你把饭菜端出去吧,我闻着味道有点反胃。”
宋婳把王妈请出房间后,立马开了床头柜上的抽屉,试图干吞药片。
然而她才拿出抽屉里的避孕药。
薄修景就硬闯了进来。
他将她手里的药扔到了垃圾桶里,冷声道:“你没必要吃药,我做措施了。”
“以防万一。”
“”
薄修景被她噎得说不上话,很快又转移了话题,“王妈说你不肯吃饭?”
“不想吃。”
“宋婳,你到底在闹什么?”
“你凭什么软禁我?难道,你打算用小然威胁我一辈子?”宋婳抄起枕头朝他砸去,却因为头晕眼花,整个人直愣愣栽进了他怀里。
“要砸,就拿花瓶砸,拿枕头算什么?”薄修景夺过她手里的枕头,抱着她,重新将她安置在了床上。
“为什么要这么虐待我?”宋婳瘪了瘪嘴,委屈得不行。
他亲口说的,他爱的人是关瑶,所以她才会选择和他离婚。
她怎么也没想到,薄修景居然还会丧心病狂地软禁她。
“你听好了,就算是我不要的女人,我也不容许别人染指。你要是安分守己也就算了,离婚手续还没有办下来,你就频繁绿我,我的面子该往哪儿搁?”
“明明是你答应放我走的!”
“我后悔了,不行吗?”薄修景确实是后悔了,他想来想去,还是不舍得和她离婚。
所以他才想到用宋然威胁她。
昨晚他本来是想着让她怀个孩子,好用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