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景喝完姜茶,久久不舍得放下茶碗。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精致的瓷碗,好看的眼睛湿漉漉,颇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宋婳歪着脑袋,静静地欣赏着薄修景的盛世美貌。
不得不说,薄修景完完全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怎么看,怎么好看。
她想,这样的男人,就算是失忆一千次,她也能一千零一次爱上。
“宋婳,今晚我们还是早点睡吧,我看你也累了。”薄修景缓缓地放下茶碗,下意识地避开宋婳的视线。
“我不累。”宋婳总觉得薄修景很不对劲,扭扭捏捏的,和他平时的霸道模样大相径庭。
“那我先上楼休息了。”
薄修景双手提溜着围在腰间的浴巾,修长的双腿走得飞快。
在白马会所里看到厉沉恬不知耻地光裸着上身勾引宋婳,他是极不服气的。
他的身材一点儿也不比厉沉差。
所以一回到家里,他也整了出纯正的男色诱惑。
只是当宋婳提出今晚要帮他那啥,他瞬间就蔫了。
这要是搁在平时,他肯定喜欢得合不拢腿。
但现在他的身体除了这么大的问题,怕是无福享受宋婳的投怀送抱。
薄修景懊恼地叹了口气,正准备反锁上卧室的房门,宋婳竟跟在他身后,进了他的卧室。
“”
他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她,莫名有些心虚。
“我要和你一起睡。”宋婳酝酿了好久,终于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什么?”薄修景很是讶异,这女人今天吃错药了?
平时哪一次不是他好声好气哄着她,她才肯配合他的?
宋婳红着脸,指着卧室里的大床,道:“过去,躺好。”
“男女授受不亲。”
薄修景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理由拒绝她,憋了半天,只憋出这六个字。
“男女授受不亲?”
宋婳看向乖乖躺上床,双手抱臂的薄修景,试探性地问道:“薄修景,你是不是想让我霸王硬上弓?然后你一边哭,一边破碎?”
她记得之前哪本书上说过,部分人有受虐倾向。
平时就爱幻想着被强占,被侵犯之类的
难道,薄修景喜欢被这样对待?
“宋婳,我今天有点累,状态不好,要不改天?”薄修景此刻无助到了极点。
他不想让宋婳知道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万一她嫌弃他,他上哪儿哭去?
“累什么?我让你动了吗?”宋婳说话间已经找来一捆鞋带,分别将薄修景的双手双脚捆在床上的四个角上。
“婳婳别闹”
“你不是喜欢刺激?往后,你要是有这方面的需求,跟我说一声,我满足你,可别再出去找。”
宋婳捆好他的手脚,又点燃了一根蜡烛,将蜡油滴在了他性感的腹肌上,“薄修景,喜欢吗?”
“谁教你的?”
薄修景帅脸涨得通红,他从来没有这样被女人调戏过,这会子害羞得连脚趾头都在用力地抓着脚心。
宋婳欣赏着薄修景此刻娇羞不胜的模样,又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试了试手感。
薄修景之前总爱捏她下巴,还爱居高临下俯视她。
今儿个她也要试一试薄修景平时的视角,体验一把当霸总的感觉。
“松手。”
薄修景察觉到她的小手在自己下巴处蹭来蹭去,指尖还故意蹭着他的喉结,这种感觉就好像有蚂蚁在身上爬,闹得他浑身痒。
“你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宋婳见他微恼,有些不开心地问:“是不是只有夏唯依这么对你,你才能开心一些?”
“乖别提她了好吗?”
薄修景宠溺又无奈地看着她,缓声道:“我明天有个重要会议,咱们先睡觉?”
“你管自己睡,我拿你的身体练练技巧好了。”
“不是,你这样我哪里睡得找”
薄修景完全能够挣脱开缠在他手上脚上的鞋带,但是他又担心他的配合度过低,会惹她不开心。
宋婳盯着他的身体看了一会儿,忽然满眼失落地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可能?”
“那你的身体为什么跟死了一样,毫无反应?”
“太累了,休息几天就好。”
“你一定是不爱我了。”宋婳和薄修景结婚三年,还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状况。
薄修景的身体素质一直都挺好的,就算二十四小时不合眼,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她寻思着,薄修景可能是对她失去了兴趣。
要不然他又怎么会一整晚都在推三阻四地拒绝她?
薄修景挣扎了片刻,